那老者就道,“陛下不必着急,臣是说针对目前的形式咱们不宜妄动,而并非是说咱们以后不可以有所行动。
毕竟那魏皇他的确是老了,今年身子骨还硬朗,谁能保证他明年、后年的身子骨也还继续地硬朗着?
这人一旦上了岁数,那身子骨也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大魏朝的天下他总有一天是要交到别个人的手里的,可是那魏皇所剩的那些儿子里面又有谁是能堪当大任的?
所以陛下,咱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等,等到那魏皇身子骨熬不住的那一天,还有就是咱们也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大力发展和壮大自己。
等那魏皇驾崩的时候,也就是我西晋国大举进攻他大魏朝的时候。”
又一个臣子就道,“可是大魏军的实力不可小觑!”
那老者就道,“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在那些皇子们争夺皇位的时候那忠武侯父子俩为了自保从而持中立态度,老皇帝的那些儿子们虽然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可是哪个的心里又是真的没有怨恨和记恨的?
当初能死一个夏大将军,到时为何就不能再死第二个夏大将军第三个夏大将军?”
在场的几人听罢,嘴角都就扬了起来,“妙,妙啊!”
那田婴就一拍椅背道,“好,那咱们就先忍着,那魏皇已然是古稀之龄,朕就看他究竟还能有几年的好活头?!”
有人就阿谀奉承道,“陛下放心,这天下终究是我西晋国的!”
那田婴就一脸胜券在握的神情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没错,放眼整个大陆,将来能跟朕相匹敌又有谁?”
“陛下所言甚是!”
“大司农公干,这么快就回来了?”蒋泓辙等一行人刚入城没多久,然就碰到了几个朝中的大臣,大家自然免不了要停下来招呼一声。
蒋泓辙就客气地点头,“啊,事情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几位大人这是刚下朝?”
“啊,是啊,是啊!”
大家都就伸长着脖子往他身后瞄去,看他这回带回来了多少的钱粮物资。
然就在这时候,对面一家食肆的二楼临窗处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来,“大司农,听说当初从那些个乱臣贼子的家中搜查出了不少的钱财,还有粮食,怎么你这带回来的好像只有钱财没有粮食啊,粮食呢?你把那些粮食都放哪儿了?莫不是你弄丢了,还是说你把它们给藏起来了,亦或是阿黎那里谎报数据,其实压根就没有搜查出来多少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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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就抬起头来循着声音望去,不是那萧尧是哪个,在场的众人都就一脸疑惑地看着蒋泓辙,而护送着蒋泓辙他们回来的萧黎的那一众属下们在听了萧尧的话之后个个都面露着难看的神色。
要知道他这话可是在故意地引导着众人说他们家小殿下犯了欺君之罪。
蒋泓辙的嘴角就微微地勾起了,望着萧尧就道,“原来是济南郡王啊,不过济南郡王说笑了,首先,小殿下那里并没有谎报数据,的确是从那些乱臣贼子的家中搜查出来了大量的钱粮物资。
其次,臣也并没有将那些粮食弄丢,也没有将那些粮食给藏起来,只是那些粮食还在后面罢了,臣先将这些钱财物资运回来放入国库之中,再后入库那些粮食。
荣郡王,还有几位大人,我还要进宫去向陛下复命,就先告辞了!”说完他就朝几人拱了拱手,然后骑着马走了。
萧尧看着他们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就撇嘴哼了一声。
蒋泓辙在入宫拜见了老皇帝之后,就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来呈给老皇帝,同时也道,“陛下,因此时正值夏季,天气变幻莫测,所以臣斗胆就和小殿下置换了那些粮食,还请陛下责罚!”
“置换?怎么置换的?”老皇帝一脸狐疑地盯着他看着,同时也让王公公去将那封书信给取过来。
蒋泓辙就跟他解释道,“就是用小殿下周至和京郊那两个庄子上今年所产的粮食置换那些收缴的粮食。”
老皇帝就点头,“嗯,这个主意不错,节省了人力物力不说,还最大程度地保障了那些粮食的安全。”
“是,”蒋泓辙就恭敬地应着。
老皇帝就道,“起来吧!”
“谢陛下!”
然,就在第三一天上早朝的时候,萧尧就当着满殿文武们的面针对着蒋泓辙道,“蒋大人,你与阿黎在置换那批粮食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为何要在蜀地囤积那么多的粮食?”
满殿的文武大臣们都就愣住了,这荣郡王是要搞事情啊。
老皇帝直接就黑了脸,操起面前的一卷竹简就直接地朝他砸了过去,“你个混账东西,你就那么不想得你的侄女活吗?啊?!怎么就说她是在囤积粮食,把她说得那么居心叵测吗?
她为何要置换粮食?那还不是因为夏季多雨,大司农他们在路上运送不便,担心那些粮食被雨水给淋湿了到时候损毁掉了!
人家明明是起了一片好心好意,可到了你那里就是阴谋论了,你这个坏种怎么就那么恶毒啊,啊?!朕可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有的没得的针对我阿黎,朕不介意没有你这个儿子!”
萧尧当场就被吓住了,同时也因为老皇帝当着满朝文武们的那一声“坏种”而深受打击,只见他立马就跪下去一个劲地朝着老皇帝磕头,“儿臣不敢,儿臣不敢!”
老皇帝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萧函和萧凛见了也都着实是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