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觅儿闻言,秀眉一蹙,那天吴宇文不是警告他了吗,这家伙难道是明的不敢来了,来暗的了?
姚觅儿亦是聪明人,一想之下顿然知道了康泰的用意了,她是有些后怕,但她却无畏,因为她到时一定会以死相抗。
这时,墙另一侧的好运又发出一阵狂吠,似乎非常激动,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顿传来,“你这家伙到是享福了,皮毛都开始流油。”
听到这声音慕容和姚觅儿一家都怔住了,姚觅儿转瞬之间俏脸上浮现出无比惊喜之色,一声轻呼,便小跑了过去。
不一刻,安泉与笑语盈盈的姚觅儿并肩而至,好运跟在安泉背后,尾巴狂摇着,极现讨好之色。
乍看到夜色中的慕容,安泉一怔,这不是那斗狗场的女老板吗,她来作甚?
姚老板夫妇见安泉回来了,亦是十分高兴,安泉与他们打了声招呼后,看着慕容道:“我听吴宇文说过,你是斗狗场的慕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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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看着安泉,感觉这少年在一月之间似乎又发生了许多变化,但变化在哪里,她却说不出来。她微笑道:“我也是无意中得到一个有人想掳走姚小姐的消息,故来帮点小忙。”
“哦!是谁想掳走觅儿,慕老板可方便告诉我?”安泉问道。
慕容笑道:“上次安公子的好运亦帮我赢了数千两银子,今天就权当回报了,想掳走觅儿的是刑部尚书康良的儿子康泰,但实则是有人在暗中挑唆。”
安泉一愣,怎么又牵扯到了大梁的刑部尚书了,却又是谁在暗中挑唆,他疑惑地看向慕容,慕容却伸出芊芊秀指在空中轻划着,安泉看着,已知道是谁,微点了头。
慕容旋即道:“康泰雇佣的人已被我抓回了斗狗场,是给安公子送过来,还是……”
“明天我去斗狗场吧!”安泉打断慕容的话,慕容点点头,便即告辞离开了。
然后觅儿便将康泰纠缠一事说了出来,安泉一听,就知道这康泰明的不敢来,就来玩阴的,而这阴招正是厄运的主人古哥出的,方才慕容在空中划出的正是个“古”字。
“我回来了,一切都交给我,没有人能伤害到你的。”安泉说着,姚觅儿闻听,心里是无比的甜蜜。
她温柔地点点头,姚老板夫妇热情地将安泉迎入家中,打扫客房去了,安泉本想出去住的,但生怕又会有人来掳觅儿,犹豫了下便留了下来。
安泉亦是傍晚前赶到了青杭城中,本想先到安福酒楼看看,在青莲桥上留连了阵子,没想到暮色很快就降临了,匆匆来到安福酒楼见已打烊,刚想绕路离开去旅舍投宿,没想到好运溜了出来,见到他就激动地狂叫开来。
这一晚,安泉放出一丝水灵气机巡弋着,然后到是睡地舒心自在,觅儿却是激动地彻夜难眠,到了快凌晨方迷迷糊糊睡着,安泉一早醒来,见姚夫人正欲去叫醒觅儿,急忙拦住,说让觅儿多睡会儿,而他则与姚老板去菜市买菜。
方出得姚家院子,安泉便看到不远处有两人正在鬼鬼祟祟地张望往过,安泉眼尖,瞅见其中一位一脸疙瘩,相貌丑陋,却是一身锦衣。另一位佝偻着身子,点头哈腰,一看就是狗腿子。
那二人见姚家竟走出位雪袍少年,竟齐齐愣住了,当发现安泉正瞅着他们,二人一慌神便即匆匆离开了。
安泉见状,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来,却也没理会他们,与姚老板推着木板车直赴菜市而去。
姚家开酒楼许多年,饭菜质量上乘,颇有口碑,而食材中的鲜菜鲜肉一向都是由姚老板亲自选购,绝对都是要上好的,哪怕价格高,也绝不要腐烂残败。
方到菜市,立刻吆喝声四起,“姚老板,我这有上好的芫荽!”
“姚老板,我这有刚摘的菠菜!”
“姚老板,看俺这白菜多水灵!”
“咦,姚老板,今天姚小姐没来了,这小哥是您贵婿?”终于有位菜农看见安泉了,好奇问道。
姚老板闻听下心里顿乐开了花,真会说话,看他菜都不错,今天就买他的菜了,“啊,是,你这有什么菜,我全要了。”
那菜农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茼蒿了,花菜了,莲藕了,包括萝卜大葱蒜头全抱过来了,过秤后就上了木板车,姚老板算好付银子,安泉推着,二人有说有笑就走了。
其余菜农看着那喜滋滋地数着碎银子的菜农,真是暗恨自己咋就没那个眼力。
二人又到肉市买了近百斤鲜猪牛羊鱼肉后,才返回安福酒楼,此时觅儿已经来到了酒楼中,伙计们正在擦桌抹椅子,她在酒楼前见安泉与父亲有说有笑地推着菜回来,芳心甜蜜,迎上了前,而这时,另一侧的街上一伙差役正手执铁刀铁镣,气势汹汹地大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