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蛊叫做情蛊,它是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蛊术。中了情蛊的人,一生都会深爱着下蛊的那个人,对她言听计从,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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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蛊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它能够穿透人的心灵,让人陷入深深的情感旋涡中。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贵,无论是健康还是疾病,中了情蛊的人都会不离不弃地守护着她。
然而,情蛊也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蛊术。因为它完全控制了人的情感,让人失去了自我,成为了情感的奴隶。
朝阳擦干泪水,兴奋的问长云可不可以给她情蛊,长云则是告诉她,让她在等等,等到自己把情蛊炼好了就给她。长云让朝阳最近不要去若玉凌寒,也不要再纠结他的心仪之人是谁,反正到最后那个人只能是你。
御书房里和皇上讨论长云的,玉凌寒打了个喷嚏,他不以为然的揉了揉鼻子继续刚才的话题,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长云的计划之一。
宫里突然出现蛊,皇上让玉凌寒去找出下蛊之人,然而他并没有答应,反而直接说有时间找给大公主下蛊的人,还不如好好的查查这个长云,他觉得此人不是简单的蛊师。
他提醒皇帝当时五皇子勾结的樊冰国国师之事,那国师可是让人给五皇子带来了幻觉蛊,现在的五皇子还整日在府中沉迷于幻觉中,若是长云也有樊冰国国师的想法,那南燕接下来就危险了。
他说自己想给皇帝推荐一个人,那人也懂蛊,当时五皇子带回来的幻觉蛊也是他看出来的。也许那个人可以帮助南燕把蛊毒彻底清除。
“玉凌寒,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燕淮宇突然拍案而起,眼神凌厉地质问着眼前之人。
然而,玉凌寒却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对于燕淮宇的质问,玉凌寒似乎并不以为意。他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唉,太多了。你给我的那点俸禄,怎么够呢?我为你办的那些事情,可都是价值连城啊。”
说到这里,玉凌寒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也不知道当年我父王为什么走得那么早,也许他也觉得这个位置太累了吧。提前甩手不干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受累。真是可怜我啊!”
听到玉凌寒提及自己的父亲,燕淮宇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紧紧握起拳头,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内心的悲伤。
他知道玉凌寒是让他放心,玉凌寒的父亲不讲信用逃跑了,但他不能像他父亲那样逃避责任。他必须要好好活着,承担起属于自己和玉凌寒父亲的责任。
玉凌寒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屋顶,仿佛能够穿透那厚重的天花板,直达天际。他轻轻地眨动双眼,将眼眶中的泪水悄然敛去,然而内心深处的悲伤却依然如潮水般涌动不息。
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潇洒:“陛下,这本就是我应尽之责。如今,我不过是继承了父王的使命罢了。”
他深知,自己此刻所做的一切,正是在延续着父王未竟的事业。每一步都充满艰辛,但他义无反顾。
他暗自思忖,如果父王看到自己如此拼命,却连个媳妇都未能娶到,恐怕真的会气得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揍燕宇轩一顿。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玉凌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而此时,皇帝则静静地坐在龙椅上,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明白,要想让萧明答应将女儿嫁给他,绝非易事。毕竟,萧明对其爱女视若珍宝,宠溺有加。
然而,眼看着玉凌寒为了国家大事尽心尽力,甚至不惜付出一切,皇帝心中也着实有些过意不去。他暗自琢磨着,究竟该如何向萧明开口,才能既不伤和气,又能达成目的呢?
正当皇帝苦思冥想之际,玉凌寒的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萧雪的身影。那臭小子总是说走就走,也不知道多花些时间陪伴一下自己。
想到此处,燕宇轩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寂寞,则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试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以满足玉凌寒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