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斯麦蒲扇似的手伸进怀中一个女人衣襟中,将一对球把玩得得心应手。
女人屈辱地将牙咬紧,得以将半边球体展露在众人眼中,但同时却不得不噤声默然。生怕这个将下半身又一次支棱起来、如野兽般的男人会一个不高兴就将她的脖子拧断。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去年的情况确实如此,不少女性同胞先是被打了扑克后扭了脖子,她担心会步之后尘。
珍姐,珍姐早就没了,既然都被数人强行打扑克了一番,现在也只能留下残身,苟全性命于乱世了。
当然,呼斯麦不会这么做,起码现在不会。离大雪冰封拉普拉河还需要一些时间,要是将这些本就脆弱的玩具随意扭死,他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熬?
呼斯麦赶了这么久的路,火气实在是大的很。
尽管呼斯麦三兄弟和他们的父亲赛罕台吉已经将手里的几个女人轮番打了一场扑克,但呼斯麦毕竟是夜御十女的活泰迪,这双蒲扇大的手在游离间已经快把胯上的女人揉化了。
不是为了要在诸部面前保留一些基本的体面,他绝对会忍不住在桌案上直接去逃避~了(陶喆音)
赛罕部略显豪迈的姿态,在众人眼中很是稀疏平常。长距离的赶路,再加上进攻班加罗尔需要天时,因此并不急于一刻。
将一路上别的火气稍微泄掉一点有利于诸多贵族思维上的清明,也会使之后的进攻不被分心、更加专注。
毕竟接下来,可能就真的没机会放松了。
西力德格阴沉着脸,黄褐色的眼珠在略显消瘦的脸上更是彰显了几分阴狠。
自打进门以来他就这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就连草草了事的时候都没有变过。
他今年的运气真的很不好,抢亲抢亲没抢到,膝盖用力酿下的错使倒霉蛋胡思勒夫成了孤睾勇士。
本来赛罕台吉出面都快把事情摆平了,他非要嘴贱说胡思勒夫起码还能有个完整的蛋黄。
此言一出,赔偿多了一倍,还全是从西力德格的手里支出。
一时嘴贱确实能一时爽,但后果也只能西力德格含着泪自负了。
倒霉透顶的西力德格看着新娶了公主的老二,看着一身精力发泄不完、再度鼓起了帐篷的老大,再看看自己萎靡的小兄弟,心里那个难受啊!
偏偏打扑克还按长幼地位来,他还只能在赛罕不满的眼神中用几人用剩下的。
主位上,格日勒图懒得搭理这些人,他扭过头看向一侧:“通天巫,距离大雪天还要多久?”
这次东部战区更需要借助天时之利,所以格日勒图向孟卓可汗讨要了通天巫。
“禀鸿台吉,在下夜观星象,不过五日便可降雪。”他抚着胡须,将傲然刻在脸上。
拓跋宏挑了下眉,通天巫这老头,逼格倒是满当当,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两把刷子亦或是牛皮吹得响当当了。
(这章写歪了,咳咳,看作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