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一路将聂琚抱回寝屋。
嬷嬷垂下头,“请公主与驸马行同牢合卺之礼。”
案几上放着一盘肉,一壶酒,一只匏。
同牢是夫妻二人用同一牲畜之肉,合卺是将匏瓜分成两个瓢,夫妻各执一瓢,饮后再合上。
嬷嬷见自家公主全程傻笑,驸马远不如公主镇定,手都在发抖,她不由暗笑。
谢玄饮尽杯中酒,握住聂琚的手腕,“......夫人。”
聂琚嘴角咧开,露出雪白的糯米细牙,“.....嗯,夫君。”
嬷嬷没眼看,新婚之夜笑成这样的新妇,怕只有自家公主。
礼既已成,她带着一众侍女悄无声息的退下,将地重重幔幛也放下。
聂琚婚服曳地,她张开双臂,朝谢玄道:“夫君,咱们来研讨大事。”
话音刚落,她身体凌空而起,雨点的吻落在脸上,带着微微的湿润,缠绵入骨。
腰带被解开,华美的婚服被除去,衣物一件件落地,谢玄觉得自己就像剥花般,每剥一瓣,都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如果待会儿公主难受,就告诉我。”
聂琚突然害羞得不行,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粉色,绮艳无比。
谢玄眼底晦暗不显,将身体覆上去,他的夫人,明显有微微的颤抖。
一边摸索, 一边观察聂琚的反应,见时机差不多了,才浅浅行事。
聂琚痛呼出声,小脸也白了。
谢玄忙停下来,不敢再动,“......疼吗?”
聂琚轻轻眨眼,眼睛湿红,“......嗯。”
谢玄心疼的抚上她的脸,怎么办?他已经非常小心了。
他问过哥哥们,也问过贺青筠,他们说再怎么小心,初次都避免不了疼痛。
见聂琚难受疼痛,他也好不到哪去。
“......没事,没事儿的,一会儿就好。”
他在聂琚脸上,脖颈间密密亲吻,手也放在柔软处轻揉,安抚着她的惊惧。
聂琚眉头慢慢舒展,双臂环上他的背,“......继续,我不怕。"
谢玄低低应声,往下埋首过去。
聂琚猛然弓起身,体温骤然升高,如同火烧般。
趁她失神不备间,谢玄终于完成最后步骤。
聂琚眼前一黑,痛意没了,陌生而奇异的感觉涌上来。
......
幔帐如雾,光华笼罩一室旖旎。
守在外头的嬷嬷听到动作,心放下来,成了。
其实这种事,如若男子多加呵护,初次也不会多难受,若男子只顾自己,不管多少次,女子都难受。
榻上的聂琚脸色绯红如霞,额发都湿了,眼睛半睁半闭,谢玄给她擦汗,“......难受吗?”
聂琚摇头,“......不难受。”
“那还,还——”
聂琚咬咬唇,“......嗯。”
快到三更时,动静停下来。
嬷嬷忙扬声道:“驸马,公主,该歇息了,耳房里有热水。”
公主没说话,驸马的声音传来,“多谢嬷嬷。”
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嬷嬷才转身回屋,驸马还算克制,如果他不顾公主是初次,没完没了的,她定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