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季良本是沉着冷静之人,为官尚算清正,可是牵扯到自家的人,有一点捋不清,想出如此下策,让自己绝了后路。
他急火攻心,不敢面对皇上,于是托病在家。
次日早朝,陈亮如实奏报李文本之事,群臣骇然,赵相的门生,唯有陈凯为他辩护说:“赵相历来清正廉直,他妻弟之事,如若他知道,怎会立下毒誓,自绝于皇上。”
“陈爱卿,你有何疑惑,不妨明说。”皇上心下不悦,却如此问道。
“臣以为,李文本奸杀之事与赵相无关,不应牵连赵相。”陈凯道。
“禀告皇上,微臣有话要说。”李大人说道。
“李爱卿,但说无妨。”皇上道。
“昨日,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作为百官首铺的赵相,立下重誓,陈大人也在此,如果赵相的话,是儿戏,他有何资格,坐上首铺之位?”李大人转身对着陈凯说道:“陈大人作为言官,本因秉公直言,但凡是牵扯赵相之事,大人就明显偏袒,难道仅是因为,赵相是陈大人的恩师?”
“一派胡言,微臣从来从社稷出发,忠心于皇上,只是就事论事,何来偏袒?”陈大人反驳道。
“陈大人,此事牵扯你的恩师,本应回避。”赵廷隐出列说道。
(四)
“微臣附议”,“微臣附议”。
一般人马,仅有五六位,站在原地,其余人等都附议赵廷隐所奏。
“诸位爱卿,赵相乃蜀国功勋,朕怎舍得让他因内弟之事,坏了名声。”皇上见众多官员趋炎附势,落井下石,说道:“只是君臣面前无戏言,赵相昨日当着这文武百官的面,发下重誓,朕也不好驳他的面,大家议议,怎样处置?”
“皇上,赵相自称有病,何不让他安心养病,养好病,看他有何话说?”赵廷隐一向与赵季良交好,有一种兔死狗烹之感,他想保赵相的性命。
“赵卿言之有理,这样,你暂代赵相,处理政务,等赵相病好后,再做安排。”皇上轻而易举地夺了赵季良的相位。
下朝后,皇上带着王处回和御医,由中郎将伴驾,亲到赵府看望赵季良。
赵季良头缠白巾,躺在床上,见皇上到,翻身下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谢罪:“罪臣该死!劳驾皇上移驾看顾,微臣无颜呐。”
“尔等下去吧”,皇上支开身边的人,道:“赵叔叔,免礼,赐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