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邬褀,顽疾缠身多年,已习以为常。”
“邬褀?邬裕是你族人?”
闫洛悠原本有意伸出援手,一听“邬”字,顿时心生芥蒂。
邬褀尚未回应,对面牢房的老者已怒不可遏。
“公子与那魔头邬裕怎能相提并论!”
“他忘恩负义,简直是邬家之耻!”
“咦?其中必有蹊跷。”闫洛悠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邬裕作为大魔头的身份背后,或许隐藏着兄弟阋墙的戏码?
她满心好奇,追问道:“愿闻其详!”
邬褀轻咳几声,摆手制止:“过往云烟,不提也罢。”
闫洛悠心中明了——此乃家丑,不宜外扬。
她也不再强求,转而关切道。
“看你气色不佳,被关在此处,可曾有人照拂?”
“我略通医术,或许能帮上忙。”
言罢,闫洛悠向前几步,准备施展她的医术。
“且让我为你诊断一二,万一你中了毒,说不定我还能助你解毒呢。”
邬褀面上闪过一丝讶异:“莫非姑娘精通岐黄之术?”
闫洛悠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医术嘛,我不过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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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论及毒术,我倒是颇为擅长。”
“不然,我也不会身陷囹圄于此了。”
邬褀闻言,恍然大悟般一笑。
“原来如此,你定是得罪了邬裕,才被囚禁于此的吧?”
闫洛悠连忙摆手澄清:“哎呀,不能说是得罪,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她可不想让人误以为她与稷下宫有着什么不可调和的深仇大恨。
这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因邬裕过于记仇,非要找她算账!
“请伸出你的手来。”闫洛悠伸出手,示意邬褀让她把脉。
邬褀见她态度诚恳,便不再推辞,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闫洛悠仔细把脉后,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这情况颇为有趣,竟是中了慢性之毒。”
“这毒至少已有二十年之久,且不会立即致命,只会慢慢侵蚀你的身体。”
“因此,初期很难察觉。”
“等到发现时,往往已病入膏肓。”
一旁的老伯听后,激动地将头探出牢门。
“小姑娘,你能解这毒吗?”
闫洛悠双手抱胸,摸着下巴,故作沉思状,随后点了点头。
“若是他患的是疾病,我或许无能为力。”
“但若是这种既隐秘又常见的慢性毒嘛……”
邬褀苦笑一声:“姑娘不必勉强,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早已病入骨髓,怕是难以回天了!”
“谁说我不能治的!”闫洛悠骄傲地扬起下巴。
“你可知道我是谁?这等小毒,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虽然她在医术上只是半吊子水平,但在用毒方面可是个行家。
那些高深古老的毒或许难以解除,但这种常见的毒若解不了,岂不有损她“万化巾帼”的名号!
“解毒自然能解,但要想彻底清除,还需费一番功夫。”
“你被关在这地牢中,我自是不能陪你虚度光阴。”
“我先走了,等以后有机会在外面相见时,我再大发慈悲,救你一命吧!”
说完这番话后,闫洛悠便抬脚去寻找出口。
“小姑娘!小姑娘!”老伯冲着闫洛悠的背影大声呼喊。
“你回来!我们有话好好商量!”
然而,闫洛悠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去。
她以一种张扬而自信的步伐踱步前行,心中明镜般清楚——
自己绝非那种无私奉献、置生死于度外的圣人。
面对危机,理智是她最坚实的盾牌。
“小姑娘,倘若你能伸出援手,解救我家公子于危难之中。”
“我愿向你透露一条隐秘通道,确保你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危机四伏的稷下宫!”
老伯在焦急之中,抛出了一个充满诱惑的提议,言辞间透露出迫切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