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坐在侯府那方不大不小的庭院中,手里攥着针线,那针线活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她眉头拧得紧紧的,眼睛虽说盯着手里的活儿,可心思压根就没在这上头。
云溪一身素衣,头发简单绾起,脸上未施粉黛,却也难掩其端庄之态。
她那目光时不时就投向府门的方向,眼神里透着焦急,身子也跟着紧绷着,似在等待着啥重要的消息。
“夫人,这心不在焉的,可是在担忧王爷?”一旁的丫鬟翠儿凑过来,轻声问道。
翠儿这小丫头,生得倒是机灵,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云溪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针线,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如今这局势,怎能让人不忧心。”
正说着,管家李福一路小跑着匆匆赶来,跑得那是满头大汗,脸上的神色焦急万分。
还没站稳脚跟,就扯着嗓子喊:“夫人,不好了,朝廷那边又出事了。”
云溪一听,猛地站起身来,快走两步到李福跟前,瞪着眼睛急切地问道:“快说,究竟怎么了?”
李福大口喘着粗气,用袖子抹了把汗,着急忙慌地说道:“夫人呐,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在朝堂上吵起来了,那叫一个凶啊,互相指责对方结党营私。
皇上在龙椅上坐着,听着听着,脸都气紫了,最后被气得当场昏厥。”
李福喘着粗气:“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在朝堂上吵起来了,互相指责对方结党营私,皇上被气得当场昏厥。”
云溪脸色一白:“这可如何是好?”
侯府那不大不小的庭院里,云溪心乱如麻,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
她一身素衣显得有些单薄,头发简单绾起,却也不失端庄。
此刻,那姣好的面容上尽是忧愁,眼睛里满是焦虑。
一旁的翠儿也是神色紧张,两只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此时,侯府外的大街上乱成了一锅粥。商贩们手忙脚乱地收摊,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哎呀,这可咋办哟,这买卖没法做啦!”
百姓们像没头的苍蝇一般,神色惶恐,四处奔走。
“这日子没法过了,朝廷乱成这样,咱们老百姓可怎么活啊!”
一个老者坐在街边,一边捶胸顿足,一边不停地摇头叹气。
那满脸的皱纹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听说几位大臣也分成了几派,互相争斗,这国家还不乱套了!”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满脸愤怒,攥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云溪带着翠儿走出侯府,想要探听更多的消息。
只见一队官兵匆匆而过,马蹄声哒哒作响,扬起阵阵尘土。
“让开,让开!”官兵们大声呵斥着,那声音粗野又蛮横。
云溪和翠儿赶紧躲到一旁,翠儿吓得身子一抖,差点没站稳。
云溪忙伸手扶住她,神色紧张地盯着那队官兵远去的背影。
“夫人,咱们还是回府吧,这外面太乱了。”翠儿紧紧拉着云溪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哭腔,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云溪咬了咬嘴唇,眼神坚定:“再看看。”
这时,一个官员模样的人从她们身边走过,嘴里还念叨着:“这局势,怕是难以收拾了。”
云溪一听,赶忙走上前去,微微福了福身子,急切地说道:“大人,请问这朝廷究竟会如何?”
那官员上下打量了云溪一眼,脸上满是无奈,摇摇头说道:“侯府夫人,这谁也说不准啊,只盼着能尽快平息这场风波。”
云溪忧心忡忡地回到侯府,刚进府门,就见几个姨娘聚在一块儿,那嘴就跟没把门儿似的,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姨娘刘氏,眼睛哭得跟桃儿似的,一边用帕子抹着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这侯府的未来可怎么办哟?
我这心里头啊,没着没落的。”她那身子骨本就单薄,如今这一哭,更显得弱不禁风,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了。
姨娘周氏,耷拉着个脸,唉声叹气地接话道:“咱们还是自求多福吧,谁知道往后的日子咋过哟。”
她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苍蝇,双手不停地绞着帕子。
云溪听着她们这丧气话,心里头的火“腾”地就冒了起来,厉声道:“都别乱了心神,侯府不会有事的!”
她双手叉腰,眼神凌厉,那气势把几个姨娘吓得一哆嗦,都乖乖闭上了嘴。
夜里,云溪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头装着朝廷那乱糟糟的事儿,就跟揣了个热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