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笑嘻嘻的说道:“赵兄可是传了剑法给我,待我习练几年,我也是剑术高手了。”
听着女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平远伯也是心中无奈。带着几人离了练武场,又入后院赏景。
寻个机会,赵鹤年对平远伯说道:“伯爷见谅,贫道有些问题询问伯爷,不知伯爷可能赐教?”平远伯此时对他大为改观,忙道:“道长只管说来,老夫必定知无不言。”赵鹤年道:“多谢伯爷,只是此事有些妨碍,不知可否与伯爷单独说话”。平远伯不知他所问何事,不过还是点头道:“老夫书房中甚是幽静,平时无人前去打扰,不如请道长那里叙话”。
两人撇下众人,前往书房叙话。平远侯道:“此处无人,道长还请直言。”赵鹤年道:“不知伯爷可知南安侯病情?”平远伯点头道:“韩周两家世代交好,此次出事,自然知晓”。
赵鹤年问道:“贫道去往侯府,已看过侯爷病症,并非普通病症。恐怕是妖人作祟。”
平远伯听了此话,不由眉头一皱,问道:“什么妖人?道长是说南安侯并非得病,而是中了妖法?”
赵鹤年点头道:“正是”。
平远伯问道:“道长可有依据?南安侯之病司天监道官已经看过,并无什么不妥。”
赵鹤年说道:“不知伯爷可知,侯爷曾在鹤鸣山遇到一位女道,后请入府中供养。贫道数日前前往探查,曾亲耳听闻,她似是寻找什么宝物?”
平远伯一愣,问道:“女道?宝物?此事老夫却是不甚清楚。”
赵鹤年道:“依据贫道推测,这件宝物定然不凡,或许与韩家祖上有关,贫道曾询问过韩兄,他并不知韩家有什么宝物。贫道见周家与韩家世代交好,或许知道此事。”
平远伯摇头道:“老夫也是不知。”
赵鹤年道:“还请伯爷仔细考虑,前番韩兄与令嫒遇刺并非偶然,若是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那么此事绝不会如此完结。”
平远伯疑惑道:“若说那女道有何问题,何不直接捉拿那女道问罪?又何必去寻什么宝物?”
赵鹤年道:“贫道曾听闻那女道能使枯木开花,若是侯爷昏厥也是她所为,那道姑恐怕不是常人,若是打草惊蛇,那么侯爷便要一辈子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