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连忙合上指缝,辩解道,“我…我平日里不这样。”
“不怎样?”
“不…不窥探男体。”岁岁站在池中,捂着眼,一时也不知该进该退。
“帮我倒酒。”白泽理所当然地指使她。
她像是做了亏心事,连连应道,一手捂着眼,一手向前摸索着,蹚水而过。当摸到池边的一瞬,她简直如释重负,连滚带爬的爬出池子。
岁岁撩起裙角,把湿掉的裙子拧干。
白泽的声音又响起,“酒在那边。”
顺着白泽指的方向,果然有酒壶和酒杯放着,她又急急忙忙地跑去取酒,“你受伤了还喝酒,伤口不会疼吗?”
“会。”
疼还喝酒,真是任性。
“是谁伤了你?”岁岁把酒杯和酒壶放他身旁,在离池子一臂远的地方盘腿而坐。这回她可不敢靠太近,万一又滑下去,呛水的滋味可不好受。
“野兽。”白泽啜了口酒,不在意的说。
岁岁躬身向前,双手撑着膝盖,问,“是为了保护神女吗?她都已经是神女了,还要你保护吗?”
白泽没有回答,只是顺手将手上的酒杯递给她,“桃花酿,不知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