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将他也送走吧。”
余砚珩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余砚扬却觉得浑身发冷,还想说些什么,余清灵却冷声开口:“哥哥,不要再说了!”
余砚扬看向余清灵,脸上的愤怒更甚,余清梦跟余砚珩却懒得再看他发疯。
余清梦拍了拍余清灵的胳膊,淡道:“那些事情都与你无关,不用内疚,你的婚事不急,等几年后你如果有嫁人的打算,我娘会帮你物色人选。”
“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不用妥协,以后不会再有人强迫你去做不愿意做的事。”
余清灵定定的看着余清梦,眼底有泪光闪动。
余清梦跟余砚珩已经得到答案,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余砚扬在他们离开后发了好大一顿脾气,但没人搭理他。
第二日一早,余崇和余秋平就去了吴家,吴家早十年前就已没落,本就靠着护国公府的姻亲关系才能继续在京城中立足,自然不肯让吴氏和余秋安和离。
但嫁妆已经被余崇命人抬回吴府,余崇也讲明了吴氏做的蠢事,吴家不是护国公府,他们这种小家族跟夺嫡扯上关系,那才是灭顶之灾。
吴氏犯了错,又是余崇亲自来谈和离,恩威并施的话说完,吴家不同意也得同意。
从官府过了明路后,余清梦叫人连夜将余秋安等人送出了城。
护国公府这一系列的动作非常快,准备拿捏着这件事当做护国公府把柄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二房的人离开的第二日,京城中就流言四起,将护国公府二房和三皇子的事宣扬开来,当然也没忘最后护国公带着二房的人主动请罪,被陛下罚了的事。
任谁都清楚这流言就是护国公府自己放出来的,众所周知的把柄当然不算把柄了,而且护国公府已经在陛下那里过了明路,他们就是再想做点什么文章都很难。
时隔多日,揽华楼三楼,余砚珩、余清梦、谢无倦和余砚初四人聚在一起。
管事的上了一桌好菜,四人用完膳,才说起谢鸿逸。
“谢鸿逸昨日呕出一口血来,但身体状况也没坏到立马要死的地步。”谢无倦淡道。
余清梦闻言挑了下眉头:“你怎么知道的?”按理说,谢鸿逸现在应该将此事瞒的紧,就连太医都只见固定的那么两个。
“那假道士说的,他亲眼看见的。”谢无倦道。
余清梦了然:“你后来有让那个假道士下药吗?”
谢无倦摇了摇头:“谢鸿逸自从病倒几次后,会在服用丹药前,让太医检查。”
余清梦挑眉:“那他的身体怎么越来越差?”
提到这个,谢无倦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他本来就虚弱,丹药却一次比一次补,他依赖丹药带给他的力量,却不懂得适可而止,毫无节制,无异于饮鸩止渴。”
余清梦意味不明的道:“那就让那个假道士,加大些补药的剂量,咱们俩大婚,他可是说要来做主婚人的。”
谢无倦笑了一声:“等婚仪前夕,我会好好叮嘱他的。”
余砚珩也低下头缓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