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淮眉眼间也拢上了担忧:“大师有话可以直说!”
“佛曰不可说!你们二人当下无解!”
薄瑾淮再问,大师却不肯再开口指点了,不过大师指了路,让他们先到寮房住下,不日,他会举办一场法会,或许能为他们找到破解之法。
苏晚一出了大殿就要拉着薄瑾淮离开。
“那什么狗屁的大师,说话神神叨叨的,他就是骗人的,我们赶紧走!”
薄瑾淮耐心哄着她:“乖,就住几日,我陪你在山上散散心,这山上的风景很好的。”
这话说的谁信?反正苏晚是不信!
大冬天的,树枝都光秃秃的,山上不过是石头嶙峋,有什么好风景?
以往,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苏晚撒娇,薄瑾淮总能依着她,可偏偏这件事情,薄瑾淮在坚持,他哄着她在这寺院的寮房住了下来。
苏晚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坚决不住住持特意给他们安排的寮房,而是去了女香客来了之后的所居住的大通铺寮房。
薄瑾淮无奈,这里毕竟是寺院,香客众多,他不好在女香客所住的院子里逗留。
只能安排两位保镖守在暗处保护苏晚的安全。
但凡关于苏晚的事情,薄瑾淮总要上一百二十分的心思。
那位大师,说他们是孽缘,原不该如此,说到了薄瑾淮的心坎上。
若是按照命运的发展,他跟苏晚根本没有缘分,哪怕苏晚惨死他殉情,他们两个也没有姻缘的。
大师所说的不该如此,或许便是看透了这一切。
薄瑾淮不怕孽缘,他只怕重生一世,这样的机缘会不会给苏晚带来不好的影响,大师所说的无解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