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一夜的验证观察,妙清终于可以确定是婴灵作祟,三愿直呼不可能,“如果是婴灵为什么可以在白天在阳光下行动,为什么一丝邪气都没有,一点阴气也没有?”
“因为它们已经散入厌女山的花草树木,它们和花草树木共存,草木喜阳,它们自然不会畏惧阳光,厌女村的人吃了黑果,它们随黑果进入人脑,控制人脑做出自残伤人的行为,然后它们再通过肢体接触、空气甚至眼神进入其他人体内。”妙清问过这里发过病的所有人,“只要有重男轻女思想的人都会被控制。”
妙清一一分析,“厌女村那个产妇就是最好的证明,孩子一生下来,产妇就问是男是女,产婆说是男孩,产妇高兴,它们便控制产妇撕了男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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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十分惊恐,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有这种思想。
一个邻居惊呼:“李泰父亲居然没有重男轻女!”
另一个邻居说:“李泰父亲体弱多病,他一生病都是女儿外孙女回来照顾他,他哪里会有这种思想!我还见过他偷偷给女儿钱,偷偷给外孙女买糖吃!”
南晋是男尊女卑的国家,重男轻女,女人要依附男人生存,地位极低,这些百姓有这种思想,桓良也不意外,“那可有办法解救?”
“夜间月亮升到最高的时候,我会施法重聚婴灵的灵魂,然后超度她们,但要在无数草木中及这些病人的身上汇聚破碎的灵魂极度困难。”妙清知道自己的能力,她没有自信,只能叫三愿去抄经书。
现在天气闷热,三愿没心情抄书,“还没到晚上,我晚上再抄。”
“到晚上就来不及了,快去!”妙清厉声命令,听话的三愿只能乖乖去抄经书。
“妙清师父你有几成把握?”这种思想传了几千年,根本无法摒弃,重男轻女说到底是利益思想,谁能带来利益就偏向谁,这是人性根本无法避免的,桓良要做好屠镇的准备。
“不到一成。”妙清哀叹一声,“为了减少发病次数,你们尽量不要在心里辱骂女人、看不起女人,女人更加不要同性歧视。”
“我们也控制不住这种思想!”病人纷纷抱怨。
桓良冷声打断众人的抱怨,“控制不住就去死,不想死就给我控制住!”
桓良没有这种思想让妙清十分敬佩,在西南拥兵自重的将领居然能一视同仁,男女平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妙清根本不会相信。
妙清真心称赞:“将军的思想境界让人敬佩。”
桓良受之有愧:“妙清师父谬赞,桓良并不是那种高尚之人,是因为这身皮囊,桓良才没有被控制。”
桓良告诉妙清这身皮囊的来处,妙清好奇再三打量这张皮,温度比平常人的要高一些,皮肤细腻,是女子的皮肤。
妙清越看这张皮越觉得熟悉,她越看越怀疑,撩起桓良的袖子,桓良胳膊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妙清惊愕不已,看向那个屋子,心中万般思绪。
桓良见妙清神色不对,“妙清师父识这张皮肤?”
妙清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伤感,“可能认识,这张皮肤温度比正常人要高一些,它喜阳,更招婴灵碎魂,所以不是因为它,是因为将军自身就有这种高尚的品格。”
“妙清师父,这张皮的主人她……”
给桓良换皮的神明没有说出皮的来处,但桓良隐约感觉得到它的主人是谁。
“这是缘分,将军无需愧疚。”她是心甘情愿给的,只是她为什么要给,她要这张皮换了什么,妙清要找机会问问。
街道旁边的屋子里,三愿正在抄经书,温赦给三愿扇扇子,小桃给三愿倒茶。
妙清吩咐他们一定要满足三愿的一切要求,让三愿静心抄写经文,三愿只抄了一页便没了耐心,太热了,温赦扇扇子一点风都没有,三愿把扇子抢过来自己扇。
“娘子不抄了?”
“去去去,离我远点,热死人了!”
三愿热得满头大汗,重澜很贴心给她拿了湿毛巾。
三愿实在太好奇就让重澜坐下说说他前未婚妻的故事,重澜不想说,但三愿一定要他说。
“你前未婚妻去和亲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