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感情犹豫就会输(2 / 2)

花宴停止了挣扎,内心复杂。

数秒后,抬起另一只手覆盖住他深情脉脉的眼眸。

“你无不无聊?你是不是有病?”

乔彧感受着被花宴气息包裹全身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嘬了一口她手心,而后认真又心满意足地说:

“我只有你。”

“……”

花宴被这情话土的感觉全身冒土,她拿出手,想爬走。

“真的是,吻技那么好,谁信啊?”

乔彧就看着她往前爬,美人身被裙子包裹紧贴,随着扭动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但不艳俗,单纯的欣赏。

无奈,他伸出手卡住花宴腰腹,把人抱起来,随后他躺下当垫子,让花宴面对面趴在他身上。

“这样爬,我比较有安全感。”

看背影虽然很美,但还是正面,这张脸,这个人,更有吸引他的力量。

花宴沉默了半响指了指自己,后半句又指向他,“我这样爬,你,有安全感?你有安全感?”

乔彧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湿润感,没有技术,只有感情。

“嗯,你最好做什么都踩着我做,我就看着你,不掺合你的事。”

还不是他的手不老实,那个东西,让她的腿脏了。

花宴都要觉得他这张脸说出这样的话,真感动哟,呵呵。

她有种现场看春宫图的感觉,“你真的,这段时间没女人?”

乔彧迷离的眼神看着她,掐紧了她的腰往下压。

这种状态,说什么都是下意识说出口的真话,就算套出他银行卡密码来,他都可能会毫无保留地脱口而出。

“嗯,我没有,只有你,我天天看着你自己来,不怪你想吐,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对你就像发情的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吻技会变好,我都不知道这种还有技术这种说法,我很忙,除了工作就是你了,我好像就是可能憋坏了,跟你谈了之后我还没经历过超过半年都没吻过你,我现在都有点觉得是在做梦。”

断断续续的倾诉,原来都是感情作祟。

花宴缓缓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离开。

乔彧的眼神可怜巴巴,一看就是准备好了迎接深入,心情都激动起来了,结果她走了。

只是看着他都能感受到他很难受。

花宴还要手指探入他口中搅动,给足了回应但好像又没回应。

“其实我当小三就是工作,没跟人那么亲密过,也没出卖过自己,所以才会只是吻的太久,就缺氧想干呕,并不是恶心你。”

最后这半句话有点违心了,确实恶心,现在虽然有点不觉得了,但还是下意识地想抗拒。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她就走了,他肯定不会拦她去别的地方。

谁知,乔彧的话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知道。”

花宴轻笑了声,笑容迷了乔彧的眼。

“那我每次那么做,你该不会都在门外等着,等我要是想假戏成真,你就闯进来捉奸吧?”

乔彧突然有种自己心灵很脏的错觉,支支吾吾回,“嗯,我只能忍到那种地步,但我不会打你,嗯,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替原配暴打她老公。”

差点就好像,要把老婆吓跑了。

乔彧心惊胆战。

仔细想想,花宴记得他在她面前只打翻过自己的收藏柜,满地的酒,在她收拾行李搬出这套房的时候。

这套房,几乎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热恋期的回忆,也是他出走乔家,出来创业买下的第一套房。

那满墙的收藏柜里的酒,更是价值不菲,年代久远。

然后全没了。

她喜欢品酒,以前是小酌五十毫升,后来分手了,因为工作,喝了不少劣质酒,成了一杯又一杯。

那天。

他说,她要走,就把他为她收集的那些酒都带走,那也是她的东西。

他故意刁难她,想留下她,哪知她一瓶酒也不要。

他不知道,不爱了,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爱了,可能是因为他一直假装喜欢她,其实是珍惜,要用尽自己花钱买来的东西吧,她单纯的以为,等未来自己还完了钱,就能收获一段平等的爱情,所以不留余地地爱了。

小主,

然后,都是假的。

回看过往,原本痛心的一幕幕都成了很久远,想起来已经不那么容易有反应的往事。

甚至过去,就真的过去了。

花宴还有点怀疑以前的自己,那时候要是不那么在乎感情,不分手绑个提款机,不就不用经历那么多,外表不光鲜亮丽,暗地更心酸的事情了。

她拿出手指,倾身吻了上去,他想要什么,她也清楚的很。

乔彧像是被她吸走了灵魂,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但总是有种,明明抓住了还是抓不住的错觉。

到底有什么瞒着她的,对了。

“今天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我没帮你是因为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你的工作有多大的风险。”

花宴吻着他脖颈的动作一顿,看着这里被咖啡烫到,现在还很红的皮肤,不知是他情动敏感,还是烫过的痕迹还在,孰是孰非也跟这里一样模糊不清了。

让她见识一下风险啊,是见识到了,少了幸存者偏差意识。

但这句话也让她看到了,他有多危险。

等他不爱了那天,她肯定比之前钱货两讫还惨,肯定挫骨扬灰,什么都不剩的程度。

真可怕呢。

得给他找点敌人,让他身边只剩下她一个人,一直依赖她呢。

既然他都实话实说了。

那她也就,“你不觉得我的衣服很硌人吗?想不想把它剥开?”

乔彧很讨厌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突然起身把她推开,结果想拉上拉链都拉不上,坐在那里平息自己的气息。

花宴都愣住了,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

发呆了会才意识到这话貌似有点作践自己的意思,她起身,看着他宽阔的脊背,伸手攀附了过去。

他皮肤发烫啊,她双臂又嫩又冰凉,跟蛇一样攀附在了他后背。

乔彧的身体按捺不住的激动,有了反应,但是心里瞬间就有种莫名的悲凉,好像他玩感情,在有了亲密接触,她就想达成目的,感情和身体都可以为了达成目的而付出。

就像,把他们以前的关系颠倒过来,但她没有像他一样伪装。

而且,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