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怀治心下凛冽,这是提醒他们打得有可能是自家人吗?
杀人又诛心!
将一碗腊八粥吃的干干净净,贺贽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而他前脚刚踏出沧澜王府,后脚整个王城中的密探便如离弦之箭,四散飞去。
最先得到消息的自然是三大王城以及巡视至南域的沧溟天帝陵尹啸行。
“亲自传授秘法,一次炼化两枚?”
陵尹啸行站在南域行宫中,满脸惊诧的看向来报的锦衣使者。
“是,千真万确,沧澜王妃与大世子的脸色当时便不对了。”
陵尹啸行立刻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先是呵呵地笑,而后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行宫中,愈发癫狂,像是终于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好,很好,神域终于要收拾渔阳长策了,也除去朕的一块心病,渔笛迎日出,随日而出便随日而落吧!”
一道阴鸷闪过陵尹啸行的眼眸,“哼,十五日出关,这是要毁掉渔阳长策的根基,即便能活着出关也苟延残喘不了多长时间了!痛快!痛快!”
裘连公公抬了抬头,欲言又止。
“说!”
“是,陛下。” 裘连躬了躬身子,似是觉得在此时提起那件事不合时宜,却又不得不提,“谶语所说的那个渔阳纯钧……可还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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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尹啸行顿时变了脸色,没错,渔阳长策倒了,剩下一个化神境的渔阳怀治根本兴不起风浪,那个废物就更不用说了,但是……
谶语中颠覆他统治不是渔阳长策,不是渔阳怀治,更不是渔阳飞镰,而是渔阳纯钧!
“传宗铭荻!”
“这么长时间了,人还没有查到,他锦衣大统领的位子是不想要了吗?!”
裘连立刻躬了躬身,出殿传令。
行宫之下,九方王城的消息只比陵尹天帝晚了半个时辰。
“父王,幸好当初没将芊月嫁给那废物,否则南域怕也要受牵连。
九方大世子禹王慎满脸庆幸,很明显神域这是要置渔阳氏于死地,神域之怒,凡界的任何势力都承受不起。
九方王禹王雍却面容凝重,不停的踱着步子。
“父王,难道儿臣说得不对?”
“你的担忧是有道理的,神域发怒,自是躲得越远越安全,只是……”
禹王雍蹙了蹙眉头,“轩辕帝君?神域九脉,如今竟是这一脉总掌神权,为父实在疑惑,渔阳长策到底哪得罪这位帝君了?”
禹王慎想了想,“儿臣认为,自当是因为阙珠,阙珠一直是神域管控,渔阳长策却打破了这个规矩,连带把神域的威严也拉了下来,轩辕帝君新君上位,自是容不得半点挑衅。”
禹王雍沉吟了一息,“若真是因阙珠,这处罚也未免有些太重了,上位者的脉还真是不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