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记者小声说,“还好盛总的脑子够用,要是我早在这样的家庭里死了几十回了。”
另一个记者附和,“大宅门里的弯弯绕多着呢,还是我们这群人好,起码活得安全。”
从多媒体会议室回到办公室,盛谨言心绪不佳,他坐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里。
点燃后,他深吸了几口。
何森进来时,就见盛谨言目光停滞在烟缸上,他眼神很有几分空洞。
何森心头一紧,他提步过来。
盛谨言听到响动才匆匆回神,“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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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刚才给我打了电话,我说新闻发布会上您手机静音了,”何森咬了下嘴唇,“他让您现在去医院一趟。”
盛谨言听此起身,抄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啧,发生这么多事,老爷子医院怕是住不下去了。”
何森跟着盛谨言往外走。
盛谨言回头看向他,“你想跟我去?”
何森点头,“嗯,我不放心您自己去。”
“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在公司帮我盯着,”盛谨言扣上了西服的纽扣,“我自己能应付过来。”
盛谨言开车去了医院。
一进病房的门,盛启山就将一旁的粥碗砸了过来,“你个狼崽子,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盛谨言觑了一眼破碎的粥碗,“爷爷,你说的是哪件事?”
盛启山气愤地问,“视频为什么会漏出去?”
“我当时向您说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视频一定会漏出去,”盛谨言毫不避讳地说,“我让您送我爸和大伯母出去避避,您说万一泄露不出去呢?”
盛启山,“......”
他抖着手指着盛谨言,“你...这都是你的圈套。”
盛谨言没有马上反驳,他只是无奈地摇头,“爷爷,你这样冤枉我,我真的不想再管盛家的事了。”
盛启山感受到盛谨言平淡语气中的威胁,而今盛家门庭的儿孙只有他盛谨言可以撑起盛延集团,其他人都不行。
盛谨言见盛启山晃神,而后又说,“爷爷,我大伯母怎么会自杀?”
盛启山脸色一沉,他默不作声。
盛谨言挑眉看向盛启山,三分试探七分玩笑地说,“听到她自杀的消息,我有一瞬间以为是爷爷您给了她的孩子足够的保障,而后逼迫她去死,以全了盛家活着人的颜面...”
他目光阴恻又意味深长,“可我又想到以您对我爸爸的溺爱,您不会做得那么绝。所以,我大伯母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去自杀?”
“会不会是他杀?”盛谨言一瞬不瞬地看着盛启山,“比如说...我大伯没死,他趁乱为自己复仇?”
聂平买了水果站在门口恰巧听到这句话,他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水果的袋子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盛谨言听到了声响,他一开门就将人扯了进来。
聂平栽倒在地上,盛谨言轻嗤,“偷听我和爷爷说话?”
盛启山没想到盛谨言竟然想到这么多,这么全面,他心头一紧。“阿言,你不要再问了,我会送你爸出国,你尽快开股东大会变更你自己为董事长...”
盛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