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一行回了宁都以后,秦卓和肖慎分成两路,秦卓去了北疆警局处理盛必行被抓的事情,再有就是跟进盛谨言搜救的情况。
而肖慎则去医院看望周芳和冷锋。
苏醒后的冷锋同意作为污点证人出庭指认盛必行和邓衡。
秦卓和肖慎商量一下,既然他们不能手刃盛必行,那么就让他受到最严厉的法律制裁,秦卓要用法律和专业将盛必行推向地狱,让他万劫不复。
肖慎则为周芳办理的转院手续,他为周芳办理的医疗专机服务将其运回宁都继续治疗。
周芳呆呆的看着肖慎的身后,她泪眼朦胧地问,“阿言呢?”
肖慎红着眼圈,“周姨,阿言...阿言受了伤,您先回去,他随后就回去了....”
周芳看到形容消瘦,眼睛红肿的肖慎,心中已经明白了。
她哭着点头,“我苦命的孩子啊....来到这世上走一遭,遭了那么多罪,受了那么多苦,老天怎么这么残忍啊...”
她捶胸顿足,“天杀的盛必行,你不得好死啊...”
平时会说的肖慎已经说不出安慰的话了,他现在都没办法安慰好自己,他揩了把眼泪继续说,“周姨,这边警方会继续找阿言,但我们不能再这边多呆了。”
“容琳怀孕了,她需要我们的照顾,还有容琳说盛家还有一个男人在,她怀疑那个男人参与了这件事,”肖慎顿了片刻又说,“阿言之前交代我们的事,我们要做好。”
周芳听到容琳怀孕的消息,为之一振。
她扯了扯嘴角,心中暗想盛谨言好歹留了个后,至于肖慎说的其他事,她也明白。
盛谨言死了,他们更没有理由让盛家的其他人好过,盛家人在意的金钱和名利,他们没有理由让盛家人就这样坐享其成。
周芳点头,“对,你说得对,我们得回去。”
当天,彭朗和谭泽陪同周芳返回了宁都。
另一边,秦卓去拘留所看了羁押在此的盛必行,盛必行少了往日的锐气,看到秦卓时,他一顿有些恍惚。
片刻后,盛必行开口央求,“秦卓,求你放过盛庭和盛玟。”
秦卓嗤笑,“可笑,你凭什么要求我放过他俩?就因为他俩无辜?”
他剔了盛必行一眼,“在你和阮静怡的失败婚姻中最无辜的是阿言,你可有因为他无辜就放过他?”
盛必行这两天过得并不好,不仅仅是因为他现在被羁押在拘留所,而是他一闭上眼睛就是盛谨言和阮静怡坠崖的情形。
盛谨言再怎样,说到底也是他的儿子,看到自己的儿子死在眼前,他还是心绪难平。
秦卓垂着眉眼,声音冷肃,“我会起诉你绑架,谋杀两项重罪,若是法官因为你和阿言是父子关系而对你网开一面,那我会一直上诉。”
盛必行抬眸看向秦卓,他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秦卓冷声质问,“不懂?就是我拼上自己毕生所学也要你死刑,所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丢下这句话,秦卓就离开了拘留所。
秦卓和肖慎办好了在北疆的事,两人又去了事发地的山谷,两人对着空谷和“盛谨言”说了很多的话。
晚上,两人在北疆一个小酒馆喝得酩酊大醉,在梦里他们梦到了上学时的盛谨言,他们三人在篮球上打球,盛谨言上篮的样子格外的帅气很是清晰。
第二日,秦卓收拾妥当和肖慎一道去了夜家。
夜鉴东那日看过盛谨言从医院回来后就生了一场大病,一直卧床,别人以为他是感染了风寒,只有楚野知道,夜鉴东是触景生情才生了这一场大病。
楚野吩咐下人给秦卓和肖慎上了茶,“二位的来意,我会向老爷子转达。对于盛谨言先生的不幸,夜家深表遗憾。”
秦卓和肖慎因为夜家的帮忙,临走过来道谢,不成想夜鉴东竟然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