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徐海身后的青年武士兵听到辛五郎的这番如同滚滚洪涛般的说辞,嘴唇不禁地微微打着寒颤,明白辛五郎的说辞中话里藏机,其中的阴谋肯定是有的,青年武士即便是猜透出辛五郎的诡计,在徐海等人的面前不敢轻易擅自作主张拆破辛五郎的计谋。
徐海认为辛五郎这厮确确实实没那么愚蠢,在摸索的同时就察觉出来对方已经看出了这是一个让人不讨好的「智力小游戏」。徐海勉强面带微笑,强忍着自己心中的那一股无奈且忧郁的心情,他抱拳作揖,对辛五郎的这一「智力小游戏」可以勉强尝试下。
徐海要是赢过这场赌约,就可以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名正言顺的抓获辛五郎, “既然辛老弟如此邀请俺参加这场「智力小游戏」,俺甚是欣慰,又怎会拒之,不成为开口说大话的小人了吗?”
“哈哈哈,徐兄说得极是啊,请跟小弟过来,我带你们找那蕴藏奇珍异宝的矿洞,等到了以后,切莫轻举妄动,小心山洞里有虫蝎蛇蟒,虎豹豺狼出门,万一遇到突发情况无法解围,那么小弟我就爱莫能助了。”辛五郎提醒徐海道,随后辛五郎带着徐海等人来到了这处盛产奇珍异宝的矿洞。
“徐兄,你看,这就是小弟说的矿洞,洞内所蕴藏着天然冰种翡翠和冰裂纹玛瑙,中间必定有玄冰紫晶珠,事先没开始前,小弟不妨再三强调一下,咱们若有谁先得到这颗玄冰紫晶珠,谁就是最终的胜利者,那么这场赌约失败的一方要无理由得听从胜利者所提出来的所有要求,不知怎样?”
徐海听后,不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辛五郎这个小痞子,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耍滑头,有意将之前他们商讨的话题:‘要是辛五郎赢了,咱们欲捉他回去的这个念头干脆就此作罢,他也不再为难于咱们,咱们回去该干嘛就干嘛了。那要是辛五郎败了,自愿会跟咱们回去的,随意让咱们处置,辛五郎绝无怨言。’
徐海现在听到辛五郎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所提出来的所有要求’,这让徐海一时间无法接受,同时,辛五郎现言明显比之前所说的话给扩大到不知多少倍了。
徐海现在如果反悔,辛五郎恐将立即就翻脸不认账,徐海只好哽了哽口气,说道:“那好吧,就依你所意,咱们不过多废话,那就开始吧。”
“此言正符合我心意,咱们进洞就准备开始!”
随后,他们进入了矿洞内,矿洞内蕴养许许多多的天材灵宝,它们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让人看到了以后都不愿意离去。
对于平常过来之人来说,想要一时间辨认出天然冰种翡翠和冰裂纹玛瑙,怕是难上加难。
不过,由于辛五郎对这里的地形也颇为了解,故此想找到玄冰紫晶珠只是需要两三息时间罢了。
徐海跟着辛五郎的步伐走到了洞内的最深处,他一边在寻找的同时,还打趣辛五郎道:“辛老弟啊,咱们找了半天了,怎么还找不到你说的玄冰紫晶珠,你是不是在耍我呀?!”
辛五郎不急不慢地与身后的徐海说道:“哎呀,徐兄,你能不能说话好听一点啊,咱们不是正在找吗?你干嘛那么急呀,稍安勿躁这个词的意思对于徐兄来说,不用小弟过多解释了吧?!呵呵呵。”
“辛老弟啊,我逗你开玩笑的,你干嘛老是装作成严肃的样子啊。”徐海来到了辛五郎的面前,微微地撇了撇嘴唇,“现如今在这深不见底的洞窟之中找到这所谓的那颗叫什么来着……对对,是叫玄冰紫晶珠,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出处,不妨咱们在寻找的同时,聊聊天,活跃活跃一下彼此紧张的氛围,怎样呀?”
辛五郎在回过头来看着徐海的面的同时,还不忘记迈起步子寻找一堆有天然冰种翡翠和冰裂纹玛瑙两种奇石之中所集天地之精华孕育出来的一颗玄冰紫晶珠,淡笑道:“徐兄,我感觉你在自找没趣,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咱们最要紧的是寻找那颗玄冰紫晶珠,谁先找到谁就赢了,还有空子在这里说风凉话,况且我也没那么多时间与你一边寻找玄冰紫晶珠,一边听你调养之言。在小弟看来,你是故意在分散我的注意力,从而拖延时间,好使得让你事先找到玄冰紫晶珠,轻松赢得这场赌约,我猜得对还是不对?哈哈哈哈。”
“在为兄看来,我刚才的这些话,确实是一趣之兴,玩笑虽归玩笑,但此言确实乃为兄的肺腑之言,为兄看不惯你那急躁的性子在找玄冰紫晶珠,在「智力小游戏」里,讲究的就是“公平”二字,若小弟都用这般急躁的心情寻得玄冰紫晶珠,那我这个平稳而淡定的心往哪里割舍啊,有点儿太不公平了呀?”
辛五郎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似乎在思考徐海说得这番话究竟是否对双方有益而无一害处而犹豫不解其意。辛五郎随便地微笑了一下,勉强觉得徐海说得话颇为有理,于是便说道:“那好吧,你说,打算给小弟讲那些闲闻趣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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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辛老弟啊,你总是想听我讲的故事了,”徐海停下了找寻玄冰紫晶珠的步伐,抖了抖自己的袖袍,又顺瞥了瞥辛五郎,说道:“这个闲闻趣事呢,与咱们现在的处境非常贴切,让为兄仔细想一想,嘶……这个故事有些长,那我还是慢慢讲给你听吧。”
徐海踱步向辛五郎的身边走来,拉着辛五郎的袍袖牵引着来到了一处幽静深邃的旷地,这里的石壁周边长满了密密麻麻五光十色的钟乳石,只能微微地听到石钟乳上的雨水滴滴答答在地面上的清脆之声,除此以外,似乎就没有听到其它的声音,或许寥寥的蚊蚋幼蝶躲藏在石钟乳的环壁上听着细微的滴水声漫不经心地阖眸酣睡起来,一刻也不扑飞。
辛五郎哪能在这安稳地听徐海跟他说的闲闻趣事,同时他的屁股还没有捂热,就站了起来。辛五郎挥了挥袍袖,他坐在这儿等不了这么久,心里着急得很啊,“快说,小弟没有时间去听徐兄这番惊心动魄,让人出乎意料的故事,否则,小弟误以为你在拖延时间,届时莫要怪责小弟不念及你我曾是共患难的兄弟情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