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见皇后娘娘有所不快,连忙说到:“奴婢倒觉得,这也得看皇上心意呢。”
皇后想了想,倒也释然不少:“也是,皇上高兴了,便同她讲两句,皇上不高兴了,她就是干政。也罢,时辰还早,咱们去寿康宫,看看太后。”
一连几日,莞嫔提心吊胆,敦亲王奏折已经被退回,想来势必心有不满有所行动,莞嫔一边担心皇上清算敦亲王时恐有变故不测,又一边安慰自己年将军在京中,想必多一重保险。
就这样提心吊胆中,没等到皇上的旨意,反倒是太后派人传话,叫莞嫔过去问话。
惠贵人一直在料理后宫事宜之余陪伴太后,太后突然传召莞嫔,惠贵人心下担忧,便一起跟着去了。
太后一见惠贵人跟着前来,心下了然这是怕自己为难莞嫔,念着莞嫔有着身孕,太后倒是态度良好:“坐着说话吧,有些日子没和你说说话了,进来身子可还好?”
“劳太后记挂,臣妾一切都好,太医照顾的很是周到。”
太后端起桌上的药,喝了一口便皱了皱眉:“这药好苦啊,喝下去人舌头都麻了。”
惠贵人马上起身端来一盘山楂:“太后,这是新制的山楂,酸甜开胃的,您刚喝了药,用这个是再好不过了。”
“还是你这个孩子最有孝心。”
太后夹过山楂吃了一口,惠贵人接着哄道:“若食极甜之物,口中反而难受,不若酸甜来得可口一些。”
见太后露出笑颜,二人心里刚悄悄放松,便只见太后换了严厉的语气对莞嫔说道:“莞嫔,你可知罪?”
莞嫔立马起身下跪行礼:“臣妾惶恐不知,还请太后明示。”
“既有着身子,便多在宫中安胎便是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嫔妃之身干预朝政。”
惠贵人心急的想要帮莞嫔说话:“太后,她……”
“哀家问她呢,你慌张什么。”
闻言,惠贵人只能行礼后退,心中更为莞嫔担忧,莞嫔稍加思索,不卑不亢的解释道:“臣妾不知太后为何这样说,可是臣妾实在不敢犯这样的死罪。”
“哀家准你自己说,敦亲王请旨追封太妃一事,你有多少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