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少东有了新女友的消息便传了开来。
这事并不稀奇,但他一向公私分明,这是头一回牵着女朋友到公司来,消息很快被谭耀德获知。
谭家书房里,,谭耀德问他:“怎么回事,好了一段时间,这是故态复萌了?”
“那是病友。”谭琅说。
这一回却糊弄不过去了,谭耀德得知女子来自疗养院,更为生气,“跑到疗养院找女人,你是真行啊。”他甚至怀疑谭琅那么积极地配合治疗,就是为了去疗养院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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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她病得比我严重多了,我怎么可能打她的主意。”
“那你就更应该高抬贵手,放过人家。”
谭琅见解释不通,捶了下桌子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取出那个旧帆布包看过,自嘲地笑了下,“这算是报应么?”
谭琳敲了两下门,进来看到那个包,沉默不语。父子俩开着书房门吵架,她听到了。谭琅说:“你也来叫我放过尹稚?怎么一点信任都不能给我呢。我承认是对她有好感,但真没有在玩弄她。”说实话,他从不觉得自己有玩弄过任何女性,他只是对一个人保持热情的时间有些短而已。
“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清楚一点,你知道尹稚为什么会在那里吗?”谭琳说。
“因为车祸受了打击。你说过的。”
“那个包……是她女朋友的。”
“什么?”
谭琅头一回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连一句简单的话都理解不了。谭琳跟他详细地说了尹稚的情况,最后道:“所以,就算你有什么想法,最好还是就此打住吧。”
当那个旧包包被打上“前任”的标签之后,谭琅就觉得它十分碍眼。他把它放回盒子里塞到衣柜角落,放好觉得不行,拿着它去到阁楼,随便一扔就走了。回头想想还是不行,万一尹稚想起它,而他没有保管好,她估计得发病。于是他只能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安置它,还写了张纸条,贴在原来的位置,提示自己把包放在了哪里。
处理好旧包,谭琅往浴缸放满水,撒了些海盐,端了酒放一边,泡进去闭目沉思。温暖的水浴有助放松,他需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对待尹稚。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心理咨询,他认同了自己是在利用男女游戏减压。追逐、得手、厌倦,如此循环往复。他在这场游戏里无往不利,直到尹稚给了他一板砖。
他到底是不是在玩一场新的游戏呢?
是的话,等他厌倦退出时,尹稚会很难过吧?
尹稚都那样了,自己还消遣她,确实不太人道。不怪他爸和妹妹如此强烈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