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和尚不能出大问题,否则、他们在慈恩寺也无法生存,武功秘籍就更不用提了。
事后,殷秦二人又将另一匹坐骑,折算成亮晃晃的银子分装在身,留待日后喝酒、吃肉、下馆子。
毕竟慈恩寺里油水太差,长期深潜是混不下去的,两人盘算好整个计划,在天亮之前悄悄回到慈恩寺。
虽然广真和尚嫖娼不成,但艳花楼的一番闯荡、仍然是他宏伟佛业发展的一大硬伤!
尽管事后老鸨没有派人、前来慈恩寺砸场子,不过广真还是出于佛门戒律,向师父和首座请罪。
首座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生怕闹大影响慈恩寺的名誉,让方丈为难,因此自作主张、让广真独自忏悔严禁外出。
广真的授业恩师也因此受到连累,至于艳花楼不来追责,首座僧更是阿弥陀佛念个不停。
次日殷秦二人假装昨夜之事一无所知,一直在寺院来来去去、打探并帮助寻宝。
等见大伙儿挖出一块陀螺石,两人还真是吃惊不小,直到看见方丈和首座都在场,他俩生怕穿帮被认出真实身份,悄悄绕道躲回去了。
看见广真和尚还在青灯佛面前、念念有词地忏悔,秦蛮好很生气说道:
“小和尚,外面发现宝贝了,你还在‘掺灰洗阴’吗?没用!我有骗方!”
“阿弥陀佛,小僧念经是在忏悔,请求佛祖宽恕,师兄怎么能说是掺灰洗阴,罪过罪过!师兄你与我在师父面前,可是得到一棵菩提树,若不持修百日,则终生不能解脱……”
“兄弟,享过艳福难免有些意外,只要你不出卖哥哥,我不会坐视不理、让你受苦受难的,谁教咱们是同门师兄弟……”
秦蛮好得意地一边说、一边从胸窝里拽出一块小布片,他本来就大字不识三个,哪里弄得清‘忏悔洗心’是什么禅意,只道江湖庸医教授的掺灰洗阴之法。
以前他就在花街柳巷玩惯了,弄出下体病变、久治不愈,巫医大神教过一些治疗性病的骗方,弄得他一直没有好清,直到后来弄到万灵丹剩余的残布,反复擦洗三次才彻底治愈。
“原来小僧劫难重重、皆源于师兄,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小僧将继续为两位师兄忏悔……”
秦蛮好在慈恩寺数十日,每天都像做贼一般走进走出,生怕被人发觉后呆不下去,继而在统领面前无法交差。
因此勉强混了两个多月,秦蛮好很是憋倔,这些天见那些江湖汉子,好吃好喝逍遥自在,他早就按耐不住了。
现在经广真小和尚一提旧事,积日的忿恨大涨,走到面前一把将其拎起,怒喝道:
“小和尚,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什么掺灰?老子已经掺灰迟了,若不是我给你天天送饭送菜,你还能在这里、老逼谈闲地当和尚掺灰?又他妈的能、得意洋洋地洗阴吗?”
“阿弥陀佛,师兄口德不修、诚心不足,我正在替师兄忏悔,请佛祖慈悲宽恕……”
“你少来这套,掺灰是我的事!与你有鸟毛关系,我教你把《瑜伽师地》写下来,你做好了没?”
“阿弥陀佛……师兄稍安勿躁,经书昨天就已经完稿,现在经案上,请师兄查阅核对。”
“查个屁!哪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