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
结合江篱说到一半的话,还有安怀清的窘迫神情,他突然觉得早膳不香了。
刚才他也是蠢到家了,竟然认为安怀清脖颈上的红痕是蚊虫咬的。
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蚊虫姓江!
该死!
不吃了,饿死得了!
用罢早饭,马车再次启程。
依旧是白日赶路,夜间找个客栈住下。
随着逐渐靠近淮县,路途也变得荒凉起来。
有时一整日也不能行驶到县城或是镇子。
这个时候,便只能在马车上将就一夜了。
这晚,几人选在一条溪边停下。
有水源的地方也能做些简单梳洗,否则夏日炎炎,浑身汗液很是难耐。
此地周围有稀疏树木环绕,夏风轻拂,树叶的沙沙声带走了些许热意。
“妻主,还未好吗?”
安怀清忍不住催道。
夜深露重,不能在水里待太久。
时间过得很快,十二日匆匆而过。
听父亲说,今年车程比往年快些,差不多能早上个四、五日到达。
听了这个消息,所有人都很兴奋。
因为这里除了父亲和江篱,其他人从未去过淮县。
带着激动,大家都早早睡下了。
唯有江篱,一刻都不能忍,吵着要在所有人入睡后洗澡。
还问他洗不洗?
他早就擦洗过身子了,才不去小溪里洗呢。
听说溪边偶有蛇鼠藏匿,光是听着都可怕,怎敢进去洗澡!
“哗啦啦……”
身后传来水声,应是江篱起身了。
安怀清继续道:“干净的衣服我抱着呢,一会儿你擦干身体,来我身后,我再……江篱!”
柔和的嗓音忽然发颤,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江篱微躬上身,唇畔凑近男子耳际,低声应答,“我在。”
“你……走开……”
安怀清一手托着干爽衣物,另一手拉扯肩膀上的手臂。
触手尽是点点水珠,滑腻得不像话。
惊得他收回手,连呵斥的话都不能完整说出。
江篱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你不要贴我……我的衣服会被弄湿……你疯了!”
感受背后逐渐贴上的软绵,安怀清吓得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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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的眼眸向四周扫去,生怕被人撞见光溜溜的江篱。
“你慌什么,都睡下了,不会有人发现。”
她专挑深夜时分出来,为得就是所有人都睡下。
况且有三三、三四在远处盯着,怎可能有人闯过来。
“宋玉,应该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