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出不去,府里库房现有的东西也都是你的,你还有何不满?”他拿起筷子塞到她手里,“我亲手做的,你尝尝?”
师殷殷狐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尝了两口。
“如何?”云如璟坐在她身旁,十分期待地看着她。
“嗯……”师殷殷点了下头,“下次你还是别折腾了,实在不行你把俸禄给我,我也接受的。”
云如璟不可置信,自己的手艺如此差吗?
他伸手想要把碗拉过来,再自己尝一遍。
忽然师殷殷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便制止了他。
“唬你呢!其实还可以。”说罢,她又吃了两口。
云如璟局促地收回双手,看着她轻笑。
此时玄参来报:“殿下,王妃,凌王、临安公主和师四娘子前来给王妃庆生。”
门口的勋卫拦不住云如玧和云怀霖,只得放他们进来。
可明明只来了他们三个,侍从却往正堂里大大小小搬了许多盒子。
师殷殷站在门处,欲言又止,最终抛出一个疑惑:“你们洗劫东市了?”
“什么呀!”云怀霖把她往正堂里推,“那都是别人托我们给你送的礼!”
“有贤母妃、小苒的,你家里几个兄弟姐妹的,还有宇文娘子文娘子文夫人她们的,哦还有!”
云怀霖趴在她耳边神神秘秘说道:“还有徐表兄的!”
“呀!”师殷殷笑出声来,“那可真是稀奇呀!”
她们说笑间,师殷殷瞥见云如玧将云如璟喊走了。
云如玧确认四下无人后,说道:“四哥,今早北栝传来加急消息,昨日北栝大王子侍疾染病,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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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如璟微微眯起眼,“那北栝国王呢?”
云如玧答道:“似有好转迹象。”
此话确实挺让人意外的,这老父亲染病,传染给儿子,最后儿子死了,自己病倒好了。
云如璟看着他,又问:“那阿玧怎么看?”
云如玧摇了摇头,“不好揣测,但北栝内部,定是出问题了。”
云如璟神色严峻,“他们自己出问题倒还好,就怕为了转移矛盾,把心思往南边歪。”
云如玧倒没有这般紧张,“西北目前没有骚乱,若北境有异,白虎可敌北栝狼军。”
“白虎军常年驻扎西北,北境水土不服,若他们去了,师家去不去?”云如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师家若不去,谁能调动白虎?”
“师家若去,又是谁去?师将军每立一次功,紫宸殿都彻夜难眠。还是说让师家那个没弱冠的小郎君去?”
云如玧默默听完,才回道:“其实四哥你也明白不是吗,白虎并非问题,白虎兵符,才是关键。”
云如璟陷入沉默。
云如玧继续说道:“你以师家姑爷的身份率领白虎,接替兵权,此事可解。”
云如璟眼中有些黯然,“她不会同意的。”
“你不与她商量怎么知道?”云如玧轻笑,“师家现在的处境,危就危在一个兵符上。”
“兵符在手,师明成随时都有可能步先宣平侯的后尘。”
云如璟闭上眼叹了一口气,“所以她要把师宜琛推上去。”
这次换云如玧愣住了。
呵,他这个嫂嫂,当真是可惜一介女儿身。
云如玧没能和云如璟商议出个所以然,最后连师殷殷的面也没有见,便离开了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