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句话,鹿卿卿的心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疲倦的抬起头,看向剑灵。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无能怒吼在剑灵看来无济于事,它百无聊赖的看着她。
“吼我也没有用,有那道契约的限制,很多事情我无法言说。”
“但是,你,是我的主人不假,同样,在你未想起那些事情之前,你都不配做我的主人。”
上官肆叹了口气,“这其中谁是受益者?这个总能知道吧。”
上官肆看着这样难受的鹿卿卿,心底也不好受,既然这一切总会知晓。
剑灵又不好说,那避讳的事情,她也不好说。
退而求其次,总能知道的。
剑灵笑道,“你还是那般,让人琢磨不透。受益者是她,你是受害者,不但如此,她是完完全全的受益者,没有任何伤害加在她的身上。”
“一切始于她的傲慢与偏见,终于她的赎罪。”
“这样的回答,您可满意?”
上官肆抱紧鹿卿卿,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柔声安慰。
“乖,没事的,没事的。”
鹿卿卿全身毫无血气,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双眼不自主放大,眼神慌乱而无助。
面对着剑灵的她,让她的心情很难平和下来。
她无声的躺在上官肆的怀抱里,几乎崩溃,就连那哭喊好似都没有声音一般。
“阿肆……”
她用尽全身力气,呼喊着上官肆。
“卿儿,已经的过去式,不要再难过了。不需要担心的。”
鹿卿卿心里异常不平静,总有一种预感,很不美好的预感。
“阿肆……我现在迫切地想知道一切。”
上官肆的目光跟随鹿卿卿,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说实话她心里也不平静。
她的认知里,她的卿儿并不傲慢。
剑灵看着腻腻歪歪的两人,赶紧打断,“别想了,我这里你们是不会知道答案的。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信我。”
“比如本命剑,再比如剑穗,你们都已经拿到了,等到所有东西拿齐,你还能不知道一切吗?”
想到那试炼的场景是真实存在,鹿卿卿一阵揪心,那心如何坠落的银河,破碎而不可逆。
她紧紧闭上了眼睛,深深呼吸着。
任凭上官肆使用如何办法,都不能让她平静下来。
上官肆眼角含泪,心情无比惆怅。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发生这样的改变。能让一个傲慢无礼的人,变成这样。
虽然她不愿意相信,但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是真的。
鹿卿卿拼命控制住自己,即将流下的眼泪,却无法控制自己不断颤抖的身体。
她捏紧双拳,心底万般痛苦。
细小的手指微微弯曲,陷进肉里,她却感觉不到疼。
那种伤害心爱之人的窒息感,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纵使她现在不知道,可是冥冥之中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她真真确确伤害了上官肆。
剑灵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她的心尖上挖下块块肉来,将她的整个灵魂都撕扯到破碎淋漓。
很痛,很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