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泪水弥漫她的脸庞，心底是那般不信。

剑灵微微挑眉，心中很是反感鹿卿卿的行为，偏生它违抗不了鹿卿卿的命令，谁让当年，是它选择的鹿卿卿呢？

“你是不是以为我说的是假的？”

见鹿卿卿不答，剑灵飞向鹿卿卿，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

“行，你眼底的不信，我看见了，我让你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九天玄雷罢了，反正只要你还活着，我又死不了。”

眼看见剑灵即将融入身体，鹿卿卿急忙后退几步。

劝阻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剑灵一副要爆炸的样子，“不了，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给你看，让你知道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上官肆看着鹿卿卿的身体摇摇欲坠，连忙上去扶住她，一掌压制着剑灵。

厉声呵斥，“你只是剑灵，不要太过放肆！”

剑灵余光微瞟，心里那是百般不愿意，这么多年了，就算时间都能冲淡很多东西。

却不想，还是冲刷不了上官肆偏执的爱意。她永远那般护着她，一如她的誓言。

百般刁难，我并不惧，唯惧你不在我身边。我想守护你，何止一生一世，愿尽我之所有，只为护你周全。

剑灵不禁嘲笑着鹿卿卿，如此偏执充满保护的爱，她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偏偏在上官肆死亡，鹿卿卿绝望之际，还有生还机遇。

当真是，就连老太爷都看不下去，想整治她。

“哎，上官肆，你就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吗？不后悔吗？一如既往地付出，不求任何结果。”

剑灵心中难免不解，现在它想寻求一个答案。

“喂，锻造我的上官肆，你就没有考虑过后悔吗？”

鹿卿卿眼睛直直盯着她，心里也想知道答案。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上官肆爱慕的。

上官肆紧绷的心情难得舒缓几分，脸上爬上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语气带着暧昧，倾慕之意。

“心动所致，欣然爱慕。苍生之大，唯她一人。”

听此一言，鹿卿卿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取代了她的落魄。

“就没有考虑不值得吗？”

它望向鹿卿卿，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厌恶。

它作为一个旁观者，真看不下去。

哪有人把一颗真心使劲揉捏，破碎一次次重铸，如今还能恢复如初，真的很佩服，她的坚持，她那份永恒不变的心。

“你可知，你当年也是这样说的。”

闻言，鹿卿卿在上官肆怀中微微颤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鹿卿卿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酸楚与绝望，缠绕了她的心头，她觉得胸口堵得慌，很闷，很难受。

眼前的水气弥漫上来，胸心中更是郁闷几分。

苍白的脸庞，煞白煞白的，看的上官肆很是心疼。

上官肆把她抱到床上，一声声安抚，她磁性的嗓音令鹿卿卿心安。

“卿儿，我的眼光愿意永远跟随你，生生世世，绝不相离。”

鹿卿卿看着痴情的上官肆，心里更不是滋味，连嗓音都变得嘶哑无比。

“笨蛋阿肆，目前已知的事情，是我在辜负你，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