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子桑贺是知道的,要说到英明远见,说道各种了不起的言论,其实,这个女孩子更加是厉害,所以他想要听一听究竟南宫卿瑾对于此事有什么看法。
南宫卿瑾已经看出来子桑贺的意思,“您的意思是让我说,对吗?”
“说,朕知道,你是洞若观火的,朕当局者迷,早已经不知道很多事情了,你说来就是。”一边说,一边已经看向了眼前的女子,女子嘤咛一笑,已经说道:“皇上,臣女这里有建议,您需要听。”
“愿闻其详。”子桑贺立即点头。
南宫卿瑾得到了鼓励,一鼓作气的说下去,“这第一,您今日大刀阔斧将朝廷中的人才弄走了不少,这是及时需要补充的新鲜血液,我们的新鲜血液从哪里来呢?”南宫卿瑾问一句,看着眼前的子桑贺。
“这……”
“你可以看出来,并且可以问出来,朕想,你一定已经知道事情该如何做,你何不给朕一个建议,就是,说吧。”
“是,皇上,臣女以为,十年树理百年树人,造就一个人才是比较困难的,我们每一年不过是选拔一个状元罢了如此一来,人才会逐渐的更加稀缺,所以,臣女的意思,将这科举制给废除,朝廷取人,看真才实学就是,不要看身份与背景,更不能任人唯亲,看裙带关系,您以为如何?”
这其实,也真正是子桑贺早已经想到了的,“好,朕今日听到的最好的就是这一句,你想必还有其余的事情要说的,对吗?”问一句,看向了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已经变了,之前的子桑贺在南宫卿瑾的印象中,在南宫卿瑾的记忆中,好像并不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看来,现在,他已经变了。
“朕简直觉得振奋人心,这是你南宫卿瑾看到的,好,好,朕简直要拍手称快了,来,来,朕要喝酒,要喝酒。”一边说,一边挥手。
这边,仙儿已经将花雕给送过来,南宫卿瑾给子桑贺斟酒,两人一人一杯酒,这边,南宫卿瑾又道:“除了这个,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您需要亲民,您做了这帝王以后,必然民心不服,自古以来,官富民穷,必有天灾人祸——”
“您先喝一杯,臣女与您慢慢的说。”南宫卿瑾说,这边,子桑贺已经狂饮起来,他觉得,在南宫卿瑾这里的一杯酒,简直是世界上最为好喝的一杯酒了,他喝过了以后,已经咋舌,“还有呢,朕简直想要看看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是,还有很多很多,臣女想,之前那样大的国库,金银珠宝乃至于各种粮食都已经俱全,皇上与其看着这些东西逐渐的蒙尘,失去存在的价值,倒不如现在开始,早点儿准备,将国库打开,该赈灾就赈灾,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如?”
“好,好!”
“这里,臣女其实还考虑过其余的事情,仙儿——去将文房四宝给拿过来。”不多久,仙儿已经到了旁边,将笔墨纸砚给拿过来,一边细细的研磨,一边濡湿了毛笔,给了南宫卿瑾。
很快的,南宫已经握住了,在纸张上开始慢吞吞的画起来,大概好像是在写大字一样,先写出来一个非常大的“田”字儿,又是在这“田”字儿中央的“十”字儿上写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字儿。
“好,现在皇上看,这叫做井田制,现如今,朝廷征缴的粮食简直已经太多太多了,这井田制就是,在四个农户中,中央这一块田,每一年产出来的粮食,就是百姓们上缴的东西。”
“在四个田中,加起来不过是十分之一罢了,四家人现在种这么一点儿粮食,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一来可以让民众知道通力合作的重要性,二来,如此规划,对于未来也是好的。”
“啊,好,好,朕简直要因此而大醉酩酊了。”一边说,一边继续喝酒起来,南宫卿瑾立即将子桑贺的酒杯给毫不客气的拿走了。
“臣女的意思是,这井田制是必须要弄的,接着,您需要让人去拜访山中的隐士,难道您就没有听说过高手在民间,只要是民间有了不起的奇人异事,为何这些人就不能给朝廷效力呢,您说对吗?”
“对,对,简直太对了。”子桑贺今天很是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边开开心心的笑着,一边不知不觉倒是喝多了两杯酒,看向了南宫卿瑾。
南宫卿瑾又道:“除了这个,臣女这里还有很多很多的建议,您逐渐就会知道,臣女好像要开凿一个大运河,将南方鱼米之乡的水产给运过来,南北需要用船帮给打通,这也是欣欣向荣的根本。”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的总是正确的,朕喜欢你。”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南宫卿瑾,南宫卿瑾看到子桑贺果真已经喝醉了,那醉眼朦胧的样子,这才叹口气——“您先回去休息,等到您好起来以后,我会帮助您,将这些事情一个一个都逐渐的落实,仙儿,送皇上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