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救治,宁婉珍总算保住了一条命,但人却有些不清醒了。
宁馨儿见她这样,便准备开溜。
明朗似早有准备,一把揪住了她,“宁小姐,老夫人病了,你不在病房伺候,准备去哪儿?”
宁馨儿咬了一下唇角,眸光一晃,战战兢兢的模样,“我想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
明朗严肃道,“就在这里打。”
宁馨儿气得咬了一下后牙槽,怒目圆瞪,“这里人来人往,不方便。”
明朗说道,“进去。里面安静。”
宁馨儿狠狠地瞪着他,“姑姑在休息,会吵到她。”
明朗神色更加冷漠,“发个信息,也不是不可以。”
宁馨儿赤红着双眼,一噎,“你……”
下一秒。
明朗揪着她的衣领,像拧小鸡一样,把她拽进了宁婉珍的病房。
随后,他快步走出去,把病房门关上了。
两名保镖上前,守在了病房门口。
-
桑榆晚和容止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
“二爷,这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吗?”桑榆晚问容止。
容止语气微凉,“并不是。”
桑榆晚眼神里闪出一抹狠厉,“宁婉珍对你也算有养育之恩,可你很明显偏向了薄轻眉。难道,你和她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容止眸色倏紧,有一瞬的吃惊。过了几秒,他缓缓开口,“我的母亲是容兰,这一点千真万确。”
桑榆晚睫毛颤了颤,眉角轻轻下压,“容兰和薄轻眉,难不成是姐妹。还是说,容兰就是薄轻眉。”
容止闻言,脚步瞬间一顿。眼帘微垂,眼底浮出淡淡的讶异,“我妈妈是独生女。所以,你说的,都不成立。”
桑榆晚眸光短暂停滞,唇线绷直,盯着他看了两分钟,“你不觉得,你和薄轻眉很像吗?”
容止目光微微一顿,唇弧上扬,淡声道,“薄行止很像她,我与薄行止又有七分相似,所以这不奇怪。”
桑榆晚摇了摇头,“二爷,我有一种直觉,你和她之间,绝对不是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容止眼神里带着一丝震惊,不可思议地笑了一下,“这一次,你的直觉可能不太准。”
桑榆晚继续迈步,“二爷,我建议你还是好好去查一下吧。”
容止正要开口,她突然又问了一句,“你说那位给宁婉珍做引产手术的医生,被薄远山灭了口。这事是真的吗?”
容止手指微微蜷了一下,呼吸一沉,缓缓开口,“我刚刚是替你解围,你没看出来吗?”
桑榆晚心口一紧,冷声道,“解围?”
她倏然停步,轻掀眼皮,眼底起了细细的红血丝,“你知道当年给宁婉珍做手术的医生是谁?”
容止眼帘低垂,视线与她对接。
那一瞬,电石火光。
桑榆晚只觉一股强电流狠狠击中了自己的心脏,身体猛然一颤。
容止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我们去车里说。”
桑榆晚心跳突突,瞳孔里满是惊讶,莫名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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