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积分在我身后。“杜奈,跟着指南针到门槛最薄弱的地方。然后我要你们两个试着用手把它分开。”
我举起指南针向前走了几步,直到指针来回旋转。“在这儿。”
“首先是塞扎库因,”假日说。
玛丽亚走上前,看了我一眼。我咳嗽一次,然后向右走几步,玛丽亚代替我。她把目光集中在空荡荡的空气上,然后笨拙地举起右手。她呼气时把它斜劈下来,一道蓝色的闪光划破了天空。在裂谷闭合之前,我可以看到远处绿色世界的一小部分。
“那是……有些事,但和我之前做的有点不同。你还记得吗?”
玛丽亚眯起眼睛,重新集中注意力。她用手捏成一只爪子,然后把它耙到空中,撕开一个锯齿状的洞。花香四溢,我可以看到远处的丛林。
假日点头。“更好。杜奈,试试看。双关语是有意的!”
听到假日的话,玛丽亚的嘴唇微微一笑。她走开了,眼睛盯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我不知道如何复制我以前的成功。
“杜奈?”假期提示。
我叹了口气,用爪子伸出手,然后试着像玛丽亚一样把它举过天空。
什么也没发生。
“我不确定我应该做什么,”我承认。
“如果你已经展示了一次上升的能量,下一次就会容易得多,”假日说。
我试着解释我的一些沮丧:“一旦我唤醒了我的死亡,我的进程是平稳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瓶颈。使用死亡是……本能的。运用上升能量对我来说不一样。”
玛丽亚哼着鼻子。“你忘了一开始是怎么回事吗?”
我歪着头。“对不起?”
“在唤醒德克曼后,你挣扎了好几天,试图弄明白如何在命令下使用它。”
我皱眉。“真的吗?”
她的嘴因厌恶而变窄了。“真的。我自己也看了《无限循环》的录像。公平地说,在最初几天之后,你的进步真的没有受到阻碍。”
也许我对上升能量缺乏控制并不意味着我缺乏天赋。
玛丽亚在节日致辞:“人们到达这里后通常需要多长时间来使用上升能量?”
假日耸耸肩。“几个小时。你肯定比大多数人都快,多瑙伊的速度一般,但这就像读书:你开始得早并不意味着几年后你会读得更好或更快。”
我深吸一口气,不理睬他们的唠叨,而是专注于空旷的天空和我的右手。
这个地方。。。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想象中的天堂。但也许这就是我所寻找的灵感:超越这个层面,冒险进入下一个层面,不断向前迈进的渴望。
我用有爪的拳头耙着空气,手指周围冒出密集的白蓝色火花。我感觉世界开始像湿纸一样分开,我把手伸进远处的丛林。
当我手腕上的光圈开始闭合时,我就僵住了。我咕哝了一声,把另一只手伸过来,把洞挖得更大,用两只手把世界剥了回来。我用手指捏住它,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阻力继续增加,但我能够阻止裂缝的崩塌。几秒钟后,力太大了,剥落的天空花瓣啪的一声飞入我的手中。我往后退,把它们放在胸前,用我的练习止血。
玛丽亚表情阴沉,脸上露出一丝忧虑。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显然还记得是谁的手受伤了:她的复仇女神的手。她转过身,摇了摇头,好像在试图消除无聊的想法。
“它们有点磨损,”我承认,我的眼睛向下瞥了一眼脚下的血湖。我手腕上的血管几乎都被切断了;如果我没有使用德克曼进行修复的练习,我可能会在没有其他医疗护理的情况下失血过多。“如果我有点头晕的话,我会没事的。如果你看过循环镜头,你应该知道我以前亲自切断并重新连接过自己的手。”
霍利德对鲜血毫不在意,给了我一种有点轻蔑的表情。“杜奈,让开,让塞扎库因再去。”他利用凝视玛丽亚的目光。“不要犯杜奈的错误,让裂痕靠近你,原因很明显。你不是治疗者。”
玛丽亚走到我的位置上,然后摆出一种似乎是军事姿态的姿势,她的臀部和肩膀呈方形。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呼气时向前伸出双臂,双手滑入面纱并撕开面纱。在它得到恢复活力的机会之前,玛丽亚扭动手臂,在张开的洞上踢了一脚。她的靴子闪着蓝色,一路撕裂到地面。
“现在还不要进去,”假日警告道。
玛丽亚的头猛地一转。“为什么不呢?我把它撕开了。”
“记住,当我们去另一边时,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犹豫,你就会离开。”
我的肉体编织在一起,正好赶上面纱自我修复,天空的碎片向内脱落,融化在一起。
“我很感激你的谨慎,但你不在另一边帮助我们吗?”
假日使他摇头。“基于……送你来这里的条件,我对你的帮助超出了我的想象。”
“如果我们留在维齐尔的王冠里,你还能呆多久?”我问。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12个小时。我愿意保持清醒,但你们两个已经筋疲力尽了。仅出于这个原因,我建议你们在进入下一架飞机之前先休息一下。”
我瞥了玛丽亚一眼。她浑身是仍在干的汗,头发乱糟糟的,额头皱起。她的面颊凹陷,眼角的皱纹又黑又深,灰色的活力在她的血管中流动。
我知道我看起来没那么糟糕,但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我觉得我已经忍受了一个月没有休息。
我拿出我空荡荡的仓库里剩下的几块骨头,把它们做成三张粗糙的椅子,然后放进其中一张。我用手发出邀请。
假日小心翼翼地滑进一辆车,交叉双腿,双手放在膝盖上。玛丽亚厌恶地看着椅子——不管是因为它是骨头做的还是我做的,我都不确定。她叹了口气,但向前走去,几乎是咕噜一声倒在椅子上,四肢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