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恒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喃喃地说。

“正是。”

梅塞拉斯似乎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们的谈话，尽管他保持沉默，目光若有所思。

“让我猜猜……卡拉诺斯，阿里派的人，有办法让我们回来。”

玛丽亚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双腿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没有‘我们’。他对你感兴趣。”

“他有办法吗？”我重复一遍。

玛丽亚转身叹了口气。“至少他有办法。在这个地方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我的日子不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拯救我的人民和我的儿子。如果帮助卡拉诺斯是唯一的办法……那么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他。”她轻轻地笑着，举起手，盯着它。“我们世界上所有的束缚都被切断了……但我仍然被锁链锁住：不是命运，而是爱。”

我们上次见面还不到两周；玛丽亚似乎已经听天由命了。她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一丝苦涩，甚至表现在她僵硬的姿势上。“跟我说说卡拉诺斯。”

“他计划利用永恒背后的机制。深红色牙齿说，这个地方通过授予权力来奖励某些行为。权力有多种形式，取决于你获得奖励的方式，卡拉诺斯制定了不同的发展道路。在每一条道路的末尾，都有一种潜在的方法可以回到我们的世界。或者说，我已经知道了“我说了。”

玛丽亚的描述需要时间。我宁愿找到一种方法，先联系尤里费尔，警告他厄运即将来临，然后花必要的时间获得力量并获得一个返回灯塔。无论如何，获得权力一直是我们的计划。我不知道卡拉诺斯带来了什么。

克里斯托说：“卡拉诺斯的计划将在五年内实现。”。“这不需要几十年。玛丽亚不知道具体情况。”

五年对玛丽亚来说还是太长了，但对于一个上升者来说，这只是转眼间的事。这比我独自工作的几十年要短得多。

“权力没有捷径，”梅塞拉斯观察到，这是他第一次发言。他的表情严肃，眉毛紧锁在一起。“你们都应该理解。”

其含义是显而易见的：无限循环表面上是这样一条捷径，但它的成本是巨大的，消耗能源，使其使用者疯狂，腐蚀灵魂。世界末日伴随着强大的力量而来。

我眯起眼睛。“你怀疑什么，梅塞拉斯？”

上升者咬着嘴唇。“现在不值得发表意见。我们应该和卡拉诺斯谈谈。”

玛丽亚把头前倾。“你就是和我说话的忏悔修行者，不是吗？”

“是的，”梅塞拉斯回答。结晶在地面上保持着一种无辜的、不知情的表情。

“那么，当我们与卡拉诺斯会面时，你可以对照他的想法和意图来评估他的言论。如果他所承诺的无法实现……”玛丽亚说，接着说。

“他的思想将很难被被动地解读，”梅塞拉斯反驳道。“不过，我可以倾听并给出自己的意见。”

当我们进入博格特-阿兰庄园时，梅塞拉斯似乎有点紧张。

你不是说我们在纽伦瓦克担心没用吗？我想知道，依靠水晶把我的想法带给元素论者。

他表面上并不承认他听到了我的问题，但克里斯塔提出了一个回应：“我没有意识到卡拉诺斯的影响力有多大。为了会见博格特·阿拉恩的首席领主……我太深了。阿里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她在管理上升审判的同时拯救了世界。她在自己的派系中不是最强的；她的年轻和热情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我不知道卡拉诺斯与丽，但他不应该比她小。”

如果我们拒绝他的提议，他会在努雷姆瓦克之外追捕我们吗？

“即使你选择不见他，既然他又找到了你，我也不认为你会成功地溜走；他会以某种方式找到你的。”

如果我做了就完蛋了，如果我不做就完蛋了。你以前遇到他时以为他是谁，一个不重要的人？

“阿里有很多仰慕者。基于卡拉诺斯在我家飞机上展示的力量……我认为他有合理的专业知识，接近我的水平，几百岁。说实话，我认为他的控制力很弱：他无法使你丧失能力。”

对所发生的事情的另一种解释不需要说：卡拉诺斯的力量足够强大，以至于他难以充分压制它。虽然其他上升者可能会选择使用20%的力量使其丧失能力，而不是杀人，但卡拉诺斯可能需要使用的比例要小得多。也许他是那种能独自将飞机夷为平地的上升者。这仍然表明该男子缺乏控制，但他可能在前进中为了权力而牺牲了控制。

玛丽亚从富丽堂皇的庄园里走了出来，她的脚步轻轻地落在水平面上，但博格特·阿兰的内部是有机的不规则木板。她站在门口，示意我们进去。

“这地方没有警卫，”我低声说。我感觉到里面有人，但他们都在私人房间里处理自己的事情。

“他们会保护什么？”我们跟在玛丽亚身后时，她问道。“这里的人不需要任何保护自己的帮助。”

梅塞拉斯认为，“不需要它们是权力的象征。”。“理论上，在努雷姆瓦克，除了那些像我们为萨赫那样要求建造的人之外，没有人需要警卫。但你是对的，一些上升者雇佣警卫，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形象性。人们看到一座巨大的建筑被警卫包围，并且在没有被告知这座建筑及其居住者很重要的情况下就明白了这一点。”

也许我太习惯了在斯普的坚韧宫殿伊科迈巡逻的许多仆人和守卫。宫殿是一个活跃的活动场所，这里。。。仍然是。

博格特·阿兰不像伊科迈在外宫的迷宫般的通道，也不同于内宫的森林，博格特·阿兰宽阔开阔。高天花板的走廊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房间。窗户望向陡峭的悬崖边，让我想起霜龙艾利斯。窗户对面的墙上挂满了挂毯，颜色和艾丽的衣服一样，银色的抛光板甲与鲜血的鲜红交织在一起。

玛丽亚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高门前停了下来；在里面，我感觉到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她打开门，把门打开。“卡拉诺斯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