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嘴，然后合上，无法做出反应。
卡拉诺斯看到我困惑的表情，咕哝着开始解释。“大多数上升者并不总是期望被杀，即使他们被杀了，也没有真正的危险——他们只会复活。最大的担忧可能是偷窃。因此没有理由一直保持警惕。”
“但你在训练伊恩，所以不可能那么容易，”玛丽亚低声说。“否则你就把他送到艾奇米斯。”
卡拉诺斯点头。“阿奇米斯是一个拥有许多手工艺品的人，由匹克修炼者偷走的灵魂打造而成。他傲慢但偏执，总是戴着能有效抵御各种攻击的王冠。能量爆炸会无害地消散。猛烈的物理攻击会消耗他们的力量并被吸收，实际上会使他的防御更加强大。他不能像那些在外部世界工作，但他总是可以闭上眼睛，依靠他对生命力的感知。他的住所被无畏的终端从业者所覆盖。虽然他的思想不是不可渗透的，但它被很好地屏蔽了。至于生、死和黑暗，他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抵抗它们。被动地，他的身体应该抵抗你用来杀死我的那种攻击。”
卡拉诺斯是对的——死亡和生命练习者总是很痛苦，因为他们有抵抗死亡能量的能力。他们是我范围内唯一不能用思想杀死的人。
“黑暗？”玛丽亚问道。
卡拉诺斯澄清道：“他作为一名死亡练习者而提升，但他对黑暗的指挥是不容忽视的。”。
考虑到我在阿奇米斯的幻觉中看到的情况，这是有道理的——纤细的深色手指覆盖着一切，男人的身体与虚空融合在一起。正如卡拉诺斯所说，即使黑暗是次要的亲和力，艾奇米斯也有数百年的时间来掌握他的技艺。
“就这些吗？”我问。
“没有。根据他目前的心情，他可能会戴上任何形式的人造物品。他有太多的选择。”
玛丽亚摇了摇头。“如果他真的是不可触碰的，为什么你或你的组织不提供工件来公平竞争？”
“没有合适的试剂，你无法制造出强大的人工制品，”卡拉诺斯回答道。“这是最大的障碍。阿奇米斯之所以如此危险，是因为他找到了一种方法，将自己的构造发送到更远的世界。当然，还有其他人拥有强大的人工制品，但并不多，而且真的不需要它们。我为什么需要人工制品？”
我考虑了一会儿。为什么卡拉诺斯需要一个强大的王权来保护他免受他人伤害？“我想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折磨。你不怕死，怕被抓。”
卡拉诺斯点头。“理想的情况是，如果有人真的很讨厌我，我可以在被捕前自杀。但如果我失败了，那就是有同伴和支持组织发挥作用的地方。事实上，如果有人想严重伤害你，他们会找到办法，即使你有世界上所有的防御措施，比如阿奇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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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扭动了一枚戒指，十五个各式各样的小饰物咔嗒咔嗒地响了出来。“这些都是人工制品，尽管它们有特殊用途。”他抓起一只镶有开槽红色宝石的耳环，宝石的颜色变换得像真正的火焰。“这个让你对酷热免疫。”他把耳环戴在耳朵上——我甚至没意识到它被刺穿了——然后黑色液体从脖子周围喷涌而出，像黑色的泥浆一样覆盖了他的下半身。转眼间，他的整个身躯都被合成材料制成的黑色盔甲包裹着。甚至连他的眼睛都看不见。他摘下耳环，耳环的材质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不是最方便的穿着，但在某些情况下很有用。”文物收藏消失在他的仓库里。
“你有什么可以增加火力的吗？”玛丽亚问道。
卡拉诺斯叹了口气。“你没明白为什么我通常需要这样的东西？”
“打败像艾奇米斯这样的人，”玛丽亚反驳道。“如果他有防御神器，进攻神器应该能够对抗它们。”
“当然，如果目标是杀人，那可能是真的。但是杀死一个上升者，他们就会回来。正如你之前所说的，真正的目标是偷窃或折磨。我的时间是否如此廉价，以至于我可以把它浪费在恶意围攻我的敌人上？即使我这样做了，艾奇米斯也不会生活在真空中——他称之为盟友的渣滓会来为他辩护并把我赶走。
“对大多数人来说，比起寻找或制造难以捉摸的人工制品，更好地利用时间来寻求启示和提高他们使用上升能量的能力。只有像阿奇米斯这样的骗子才会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这些东西上。如果我找到一件可以提高我火力的人工制品，那将是偶然的——我不会刻意去寻找。不，我不会带你到处走。”生长激素我的整个神器收藏。如果我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杜奈，我会给他。”
这段对话并不太令人鼓舞。“如果艾奇米斯真的是个贱民，而你又没有任何文物给我……我怎么能杀了他呢？”
卡拉诺斯的眼睛像钢铁一样坚硬。“专业化始终是一个弱点，我们可以利用它。使用返回信标会将阿奇米斯从他的工作室和他的大部分手工艺品中隔离出来。然后，如果你剥夺阿奇米斯的王权，他就会步履蹒跚。”
我皱着眉头。“他是一个千年老练的人——不管是不是御庭，我不确定……”
卡拉诺斯点头。“他也是一个被关在家里的人，就像一个藏在父母地下室里的长大成人的孩子。他永远不会承认这一点，但他认为自己是不可动摇的，他准备好了一切，看到了一切。对他来说，世界是一个小地方。他会低估你，你会毁了他。”
我并没有完全被这种无情的描述所说服。玛丽亚和我的表情很可疑，显然是同一页。在一旁，克里斯托毫无表情地看着，观察着，但没有说话。有时，她感觉自己知道所有的答案，但却选择让我们自己去找出答案。
玛丽亚轻拍嘴唇。“那么你是说，如果我们能找到一种方法来剥夺王权，伊恩就能杀死他？”
“完全正确。”
“是的，但是怎么做呢？”我问。“这听起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现在真的可以跳进来杀了他。但五年后，我希望你能找到答案。”
“时间不多，”我指出。卡拉诺斯让我感到不安——我以为他有更多的计划。
克里斯托插话道：“回想一下，永恒是一个奖励尝试不可能的地方。”。“有一个地方，永恒的意志更为现实，愿望更为明显。我怀疑卡拉诺斯打算派你去那里。”
卡拉诺斯惊讶地哼着鼻子，眯起了眼睛。“好吧，好吧。你没有读懂我的心思——我想是你自己想到的。聪明的鱼。”
克里斯托毫不做作地啃着她的海藻。
“她说得对——我打算把你送到迷失的象限。在未来五年里，随着你寻求一个解决阿奇米斯问题的方法，大部分时间都会在这个象限内度过。目标是每次探险一个月，然后再回到一个扩大的飞机上。你将能够吸收你的经验，并在再次出发之前训练多长时间。”
克里斯托观察到：“迷失象限是一个危险的雷区。”。“有许多延伸，你必须穿过平面之间的空间–空隙。”
“又对了。比往常更多的飞机同时拥有扩张和压缩的时间——进入压缩区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这就是为什么我要陪你们第一次旅行。之后，你们两个将独自一人。”卡拉诺斯转向水晶。“你知道为什么你不该去，对吧？”
“是的，我宁愿活着。”
“我有传输伪影，所以我们可以进行通信，”我指出。我觉得把结晶留在南非有点糟糕，但如果丢失的象限是一个危险的地方，那么不带那些死亡将是永久性的生物是有道理的。
“我们明天出发，”卡拉诺斯宣布。“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