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服上还沾染着属于白盈盈柑橘调的香水味,却带着她的香水味朝我吻来。
生理性的厌恶让我呕了下,掌根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薄宴时,如果你欲求不满,请你去找白盈盈。”
呕那一下当然没呕出东西来,反而是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无端收紧。
“你为他守身到连我碰你都忍不了了?”
薄宴时质问。
我秒懂他的意思,他嘴里的“他”说的是燕栩。
是我故意让他这么误会的。
“不行。”
我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笑着迎上他危险的目光。
“我想你应该能共情,喜欢上一个人之后,怎么还能忍受和另外一个人身体接触。”
“薄宴时,我要为他守身如玉,以后你有成年人的需求不要再来找我。”
“就要离婚,我可以配合你在薄家演戏,但身体接触还是能免就免。”
说完这句话我打算越过他去找点吃的。
大概是怀孕的关系,一旦饿起来来势汹汹,我恨不得吞下一头牛。
下一秒,我的腰肢却被劲力扣住,他掐着我的腰,直接把我扛到了肩膀上,失衡的晕眩让我不敢妄动,用拳头用力捶他的脊背。
“放开我!”
“想吵醒整个楼层的同事你尽管叫。”
我蜷紧手指。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划开房卡,反脚踢上门,直接把我丢到了柔软的大床。
质量上乘的床垫让我在上面弹了弹,不等起身,薄宴时扯开领带,单膝跪在我身侧,用领带利落的束缚我两个手腕。
“你干什么?”
我惊异的看着他。
他抿着唇,冷峻的脸庞在灯光的勾勒下显得锋利。
“履行夫妻义务?”
他俯身,薄凉的气息由上及下的打在我的脸庞上,激的那一片汗毛都浮了起来。
“还没离婚,你先给他守身,早了点?”
他利落的给领带打了个结实的死结,我用力挣了挣,没挣出来,意识到他来真的脸都白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薄宴时。”
我试图缓和他的情绪,“我只是不想和你做,所以才用了这样的借口。”
“答应了他的追求?”
他边问边拆开了袖口,领口的钻扣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扭开,每解开一颗,我的心也跟着收紧一扣。
“骗你玩的,我只是看不惯你周旋在我和白盈盈之间。”
情急之下我被逼出了真话,那些积压了不知多久的情绪也在顷刻间涌上来。
“你别碰我,我不舒服,我抑郁症发了,现在很饿,你没得过这个病,不明白躯体化有多难受。”
我拽出好多借口,就是不想和他再发生关系。
因为他的放纵,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不该来的孩子。
甚至因为这个孩子把一颗心纠葛成乱麻。
这样的事绝不能再发生。
薄宴时顿了顿,沁凉的目光描摹我的表情,似要找到我说谎的痕迹。
连他潭底那些零星要扑出来的火星子,也在顷刻间寂灭了个彻底。
见状我松口气,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动我,举起手腕对他晃了晃。
“快帮我解开。”
“呆着。”
他潭底的乖戾一闪而逝,起身打了个电话叫了餐点。
我悄摸要起身,脚掌刚要落地,腰肢被一股劲力箍住。
“再敢动,就这个姿势要了你。”
他俯身威胁。
我蜷在他怀里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