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给出的答案显然和我想的不谋而合。
“你真的认为,沈玥了解的风清扬是全部的风清扬?”
盯牢他潋滟碎光的眸子,我的问题不受脑子控制,脱口而出,“那你呢,我了解的薄宴时,可是全部的薄宴时?”
“还是你和风清扬一样,对我有所隐瞒?”
于是我看到他的瞳仁震出了一圈涟漪,里面的星光像碎了一般,卯足了劲儿往我这边倾。
他额头低下来,眼底的星光集体奔向我,嗓音低低沉沉,柔得融化到骨头里,“你说呢?”
“我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
胸膛下的一颗心因他眼底的星光震颤不止,我看着他启唇,“白……”
刚说了一个字,就见他眯紧眼阔,潭底的警告直接扑出来。
“非要破坏氛围?嗯?”
他轻轻捏了下我带着钻戒的指节,直接把脸庞靠在我的肩窝上,“嘴巴好疼,帮我上上药吧,老婆。”
那句“老婆”给他念的悱恻缠绵,震荡出心湖一圈圈酥麻的涟漪。
我呼吸都因此轻了许多,往后撤退一步,想拉开和他的距离。
他却预判了我的预判,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我的腰肢,把我好容易拉开些微的距离粉碎微零。
“去哪儿?”
他音色缠绵,如被打磨的砂纸,颗粒感性感的让人小腿阵阵发软。
“不是要上药?”
我还不适应他突然从冷峻变成这么闷骚,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我发骚撒娇。
脸颊到耳根渐渐泛上一层热。
几乎刹那间,粗粝的指腹也跟着碾上我渐热的脸颊。
薄宴时睨着我,哑声低笑。
“……”
给他这样炙热的目光裹着,我不但心脏战栗的厉害,连肌肤也浮起细小的栗子。
“药呢?”
“我让高际去买。”
然后我沉默,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另外一边的风清扬和沈玥。
风清扬和薄宴时不愧是朋友,就连在对象面前摆出来的姿态也一模一样。
此刻风清扬也在和沈玥卖惨,就像一只摇晃着尾巴撒娇的小狗。
“宝宝,宝宝,你带我去房间涂药吧,那个狗男人下手真狠,现在你这么碰一下都疼死了。”
沈玥则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弱成这样还好意思撒娇,真没出息。”
“宝宝,逞凶斗狠算什么本事,那小子从小打到大的,跟个野蛮的狼狗一样,跟我这样斯文乖宝宝怎么一样?”
“如果我和他一样野蛮,你不怕我太强让你下不了床……”
沈玥脸瞬间通红去捂他的嘴。
“给我闭嘴!”
“好!”
风清扬双手投降状,眉眼弯弯的开口,“那帮我涂药?”
沈玥这才傲娇点头。
两个人抛下我们,欢欢喜喜的去了房间,留下我和薄宴时两个面面相觑。
“他们现在的状态,算不算复合?”
薄宴时眉眼噙笑,“怎么不算呢?”
“老婆,那我们也去开间房。”
我谨记来这的目的,不想给薄宴时任何独处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