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数秒,招呼人手,连夜下山。半路,他对她厉声说了上面的话。
当时,慧慧听了,心惊不已,甚而都毛骨悚然了。此刻,她又借着光,低下头去,细辨了辨他掌心的香草。
“嗯,是弥青。”
她的声音,许是因为惧怕,许是因为悔恨,微微颤抖着。
卢余懒得跟她废话,起身,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追上来的人,转身走了。没多大一会儿,又将他人甩了一大截。
“没错,古茶园里,有间荒废的屋子。”
阿顺想起来了,扬声冲卢余。
卢余没吭声,行进的脚步,更加快了几分。
事实上,他们根据湘琴留下的蛛丝马迹,已经这样不停歇地寻找了整整一夜。
所有人都已显露疲态,却不敢稍有怨言,更不敢有片刻的耽搁。
救人,如同救火。
卢余本就重伤未愈,此刻,喘息声越发粗重了,不自觉地,手捂向发疼的胸口。
晨风中,他清楚地知道,他又在发烧了。身上不断往处冒的虚汗,早已浸透了贴身的衬衣。
为见湘琴,他特意穿了西装。本以为,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