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臭小子,去去去,到那边坐着去。 ”
陆含之也诧异他今日竟没跑,见他在母亲面前眉眼生动的样子,眼中有笑意还略带些微微的醋意,口中就忍不住叮嘱:“就算因为年节暂时停学了,读书是持久之事,万不可懈怠知道吗?”
对于这个最小的亲弟弟,他自然是愿意亲近的,小婴儿时的鸣之,他还经常会偷偷过去看看、抱抱他,那时只要被抱起来,鸣之就会冲他咧嘴笑,一转眼当年的小团子变成了现在结实的小子,还见到他就跑,心里难免有些好笑和酸涩。知道他是不喜被唠叨,可是一见他,总是不自觉会端起兄长的架子。
“知道了,哥哥。”听话地应声,反驳没用。
见他乖觉,从腰间取出一枚精巧的印章,冲他道:“之前见你在我书房里一直把玩那枚麒麟印章,印章上刻的我的名字,自然不能给你,前些日子偶然得了一小块白玉,大小合适就着人也给你雕刻了一枚。你这个年纪也能用印章了,看看喜不
谢氏笑着指指他,“你这孩子。”
陆鸣之三人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谢氏满脸笑意地指着一个红衣少年,陆含之坐在一旁,无奈地低头喝茶。
“母亲,这是遇到了什么高兴事?”
方才在外听到笑声,他不等丫鬟帮忙,直接撩帘进门,几步来到谢氏面前,和坐在一旁的陆含之目光对上后,这才规规矩矩给谢氏行礼,口中道:“母亲日安。”
然后对着他哥哥和郑南行做个平辈礼:“哥哥日安,南行哥日安。”
谢氏对他招招手,待他近身,帮他理了理领口,“族学里今日正式停学,想着你会和清池出去玩呢,怎的到我这里来了?”遇到铅丹,定然知道他哥哥也来了,这会儿竟然没跑。
“这两日学里考试,未曾给母亲好好请安,今日便过来了,母亲这是不想儿子过来?”谢清池被靖远先生那老头留下来帮忙登记考卷了,谁要和他一起对着无聊的考卷。
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臭小子,去去去,到那边坐着去。 ”
陆含之也诧异他今日竟没跑,见他在母亲面前眉眼生动的样子,眼中有笑意还略带些微微的醋意,口中就忍不住叮嘱:“就算因为年节暂时停学了,读书是持久之事,万不可懈怠知道吗?”
对于这个最小的亲弟弟,他自然是愿意亲近的,小婴儿时的鸣之,他还经常会偷偷过去看看、抱抱他,那时只要被抱起来,鸣之就会冲他咧嘴笑,一转眼当年的小团子变成了现在结实的小子,还见到他就跑,心里难免有些好笑和酸涩。知道他是不喜被唠叨,可是一见他,总是不自觉会端起兄长的架子。
“知道了,哥哥。”听话地应声,反驳没用。
见他乖觉,从腰间取出一枚精巧的印章,冲他道:“之前见你在我书房里一直把玩那枚麒麟印章,印章上刻的我的名字,自然不能给你,前些日子偶然得了一小块白玉,大小合适就着人也给你雕刻了一枚。你这个年纪也能用印章了,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