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语你要是敢走,你试试,你看我敢不敢还把你关起来。凡事有一有二就有三。我在你的眼睛里也早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你要恨我,夫君让你恨个够。”
李岩说完就准备上前去将人抓回来,不过这一次自己可不打算亲自动手,毕竟小家伙对于自己靠近都是那么激烈的挣扎,和一脸唯恐自己伤害到他肚子里孩子的抗拒动作是那么的强烈。
“卿语,你看着我,你要闹也好,你要恨也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觉得我会让你走?是怎么让你这么异想天开的?”
李岩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小家伙脸上那么看到自己后如临大敌的模样刺痛的那颗本就后悔的心,还是小家伙把自己想的那么无情让人无地自容。将人关起来后,便道
可更的是对他的亏欠。既然伤害已经形成了那么也只有想办法弥补。
“卿语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去消除你心里的委屈,可夫君再怎么不讲道理也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卿宝,你乖乖哪里都不许去,你听话,夫君不会再伤害你了,做错事情的人是我。后果应该要我来承担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你为什么要东躲西藏,夫妻那么久你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所以我一直以为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你既然都说了,上一辈子孩子就是陪着你没有的,那你是不是更应该小心一些,你与我赌气那并不重要,可你还舍得再次失去他吗?”
李岩知道林卿语不在意自己,如今他不是不想一刀结束自己而是他不敢罢了。又或者说是他的善良让他不想让孩子将来背负着自己最亲的人杀了另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
自己再怎么难受都不能感同身受小家伙的当时的无助,毕竟那些痛苦是他承受的,当时自己在干什么,在和云水谣卿卿我我,还是被即将迎来新的开始而沾沾自喜,时间太长了,连李岩都记不清楚了。
只是记得小家伙那时候的欲言又止,还记得他那时候的满是无奈,表情里都是想努力改变又改变不了任何的徒劳无功。
人总是在书房外打转转却又不敢进来,这种情况持续到云水谣真的要嫁进王府里,而父皇也拗不过自己的一意孤行。和离的圣旨到了他的面前,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再说过什么来。
李岩看着房间里边可能扎扎实实的林卿语,看着他如同困兽一般的挣扎,眼里尽是对自己的恨意,人是留下来了,可是心什么时候能收回来了就不得而知了。
将来如何相处呢?自己与他隔一条人命在中间,不管是自己有意的还是无心的,那个孩子终究是因为自己失去的。
李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没有出息,也没有底气去对视小家伙那双眼睛,蓄满了自己看不懂的情绪头。所以8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林卿语在房间里一边回忆往昔,一边不知所措,他永远是这样子以自己为中心,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现实上,李岩说的一点都没错,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既然上天让自己死而复生,又得到失去的,就更应该保护,可是自己心里就是过不去那一关,有些事情不是失去又得到,那也伤害就不存在了。
自己很少这么歇斯底里,大概是事情压抑的太多,心里太烦乱吧。难道上一辈子失去的孩子,自己就痛得无法呼吸?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人掏空了一般。
李岩的在府衙的后院里闹得乱糟糟,两个人的这番大吵大闹,自然引来了地方官的关心。
阮圣文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何况自己的顶头上司曾经交代过这位的身份贵不可言。来此也不真正的什么体验民生疾苦,而是寻找遗失在本县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