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一说:“那怎么能行,不拿赔偿,陈阿公以后和淑瑶淑瑜怎么生活?”
陈朔之含糊说:“事故的过错方是我儿子,所以拿不到赔偿。”
陈淑瑶和陈淑瑜两姐妹不吱声。
阿公已经对她们解释过,她们的爹爹确实已经死了。
陈淑瑜当了真,哭的到现在还时不时吸一口长长的颤气。
可是陈朔之骗不了陈淑瑶。
她知道,自己的爹已经娶了别人,背叛了娘,也不要阿公和她们姐妹了。
陈朔之又看向许大力和江黎:“这一路上,受你们帮扶颇多,没有你们,我们祖孙来不到永州,可我还是要再麻烦你们一段时间。我这几天去各个书院或者书肆问一问,能继续当夫子固然是好,如果找不到夫子的活,那我就去抄书,等赚了钱,再还给你们。”
钱财方面,许大力做不了主,他们父子三人能活到现在,靠的同样是江黎,便没有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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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说:“陈阿公要是赚了钱,还是先过你和淑瑶淑瑜的日子,目前的困难,我们一起克服。我们这几天去租个小院,左右不过是多添几双筷子的事情,再者你们也吃不了多少。”
周大夫安慰的说:“斯人已逝,生者如斯,老陈还是得振作起来,不然可怜了两个孙女。”
陈朔之点点头,心里明白向氏方才开口问自己的儿子所为何,抱歉的说:“还想着来到永州,问问我儿子看能不能帮上你们家的忙,现在怕是帮不上忙了。”
周大夫说:“你有这份心我们家已经是感激不尽,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就是。”
任俊辉这段时间多亏了周大夫,便关心的问:“周大夫家是何事?”
想起南阳县的人命案,一家人皆开始愁眉不展。
周大夫长吁短叹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又说了一遍。
任家两兄妹对视一眼,都很同情周大夫家的遭遇。
明明人不是自家杀的,却又说不清楚这些事情。
犹豫了片刻,任俊辉对任秀芝点点头,示意她来说。
任秀芝放下手里的半块馒头:“如果能找到我的表哥,或许他能对周大夫家的案子帮助一二,不敢说帮太大的忙,但肯定是要方便许多的。”
众人看向任家兄妹。
张氏最是迫切:“秀芝姑娘,你表哥是干什么的?”
任秀芝解释:“表哥家以前也是南阳县人士,两年前科举高中,任命在了永州,便举家都搬过来了,他是司法参军,我目前只有来往书信的地址。”
最简单的法子是直接去州府衙门找表哥,像陈朔之去守株待兔自己的儿子那样。
但是任秀芝不好意思,怕被别人闲话,说什么还没有成亲就先和未婚夫见面。
先见表姑父表姑母才不失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