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冷笑:“送官?你敢吗?收了姓罗的老妇五两银子,刻意刁难今天来书院找差事的”
没等话说完,江夫子的脸色就已经大变。
难不成下午跟在他身后,意图要偷袭的臭小子,为的是这件事?
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罗嬷嬷?
说不通,此事要是能传出去,罗嬷嬷用得着叮嘱警告他?
想不清楚,但是江夫子知道,不能让小妇人说下去,于是开口打断,用义正言辞的声音说:“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可是有功名在身,无凭无据敢污蔑我,要吃罪的!”
江黎冷哼,直接把话说透:“你不就是在变相警告我,我没有证据吗?呵呵,下午陈夫子来你们书院找差事应该有人看到了吧?”
江夫子故作了然神情:“原来是因为这个,那姓陈的夫子年岁已大,老眼昏花,如何再做夫子教书育人?我拒绝他有何问题?你们竟然因为这件事情,对我造谣抹黑,简直荒唐!”
周鹤一说:“你全家都老眼昏花陈夫子都不可能,少在这里扭曲事实!再说你只是书院夫子,有什么资格代替书院做决定赶人?”
江夫子还真能代替书院赶人,只是没办法放在明面上说,因为山长是他的堂叔!
“只要我在书院一天,就这个权利为学子挑选最合格优秀的夫子!”
江黎破口大骂:“装什么逼?!说的好像自己多么正直,多么为学子着想似的,还不是拿姓罗的胖女人五两银子才这么做的?”
江夫子的脸色又是一变,心里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听到他和罗嬷嬷在巷子里的对话,颇有几分正义之心,那臭小子便想跟在后面打他一顿,结果反被他叫人给打了,所以小妇人又找上了门讨公道。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那他还真不怕,没有证据,谁会相信?
“泼妇污言秽语,来人,把她们拿下!”
见两个打杂的又要上来,周鹤一下意识让开地方。
这一举动,让本来不耻周鹤一仗妇人之势的学子更加看不起,甚至有学子指着周鹤一唾弃:“堂堂正正男儿郎,敢做不敢当,竟躲在妇人背后,可笑可笑!”
周鹤一冲着唾弃他的那个学子说:“你可赶紧闭上狗嘴吧,无知的人才可笑!”
他杵在那里干什么?
除了碍江黎的事,说不定还会误伤自己,傻子才不退开!
两个打杂的能有什么身手?
江黎不带躲的,一脚踢飞一个。
就这还没有结束,两下解决掉了打杂,江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到了江夫子身边。
“你......”
江夫子目瞪口呆,没想到一个妇人竟然会武功,直接把他震惊当场。
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江黎抓着手臂来了个过肩摔。
什么文人斯文儒雅,风度翩翩,掼在地上也和死狗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