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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为何如此痛恨自己呢?”
“自己又有哪里对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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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幻灭云禁阵?”
“原来外面的阵法叫这个名字,只是怎么从未听大叔说过。”
“这倒也不奇怪,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本来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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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多亏了那乌鸦,不然说不定自己已经死在阵中了,只须听这阵法的名字便十分厉害,自己所见雷电飞石,恐怕不过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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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钧在外听着秦杳和叶宁的交谈声,心中思绪万千,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叶宁道:
“阿杳,要不咱们回去吧,只要你回去对我娘认个错,我再替你求求情,就算你杀了些人,娘亲最多将你关两天,也绝不会杀了你的。”
听了这句话,萧钧霍然而惊:“这叶宁未免也太糊涂了吧?人命关天岂是关几天就能了事的。”
萧钧蹑手蹑脚走到矮墙边,俯身从篱落间隙中看去,就见叶宁坐在一个秋千上,侧身看向旁边一个少年,那人正是秦杳。
许久不见,叶宁长得更高了些,举手投足自有一种风流滋味,她明明长的明艳动人,不知为何眼波横流,意态婉转,总让人怦然心动,颇有一股柔媚之意,此刻眼眸低垂,眼神哀怨,萧钧竟不敢看她,寻思:“以前怎不知叶宁长得这么美。”
蓦地红烛高燃,帷帐低垂,叶宁又惊又羞的一幕从脑海中闪过,特别是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白腻,霎时萧钧心头乱跳,暗骂自己一声,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又仔细打量,见她的身旁的秦杳倒是没怎么变,只是个子高了许多,长发披肩,面白如玉,身上穿着的宽大道袍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几朵梨花落在他肩头,显得他安逸闲适,活脱脱一副浊世佳公子模样,只是此刻他眼神阴沉,神色阴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只听他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杀了那么多人,就算你替我求情,我回去你娘也会杀了我,莫非你忘了这半年她是怎么折磨我的吗?她将我关在赤雪寒潭,与毒虫为伍,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说着脸上涌起怒气,重重拍了一下秋千旁的梨树,一时梨花飞落,洒了两人一身。
叶宁闻言闷闷不乐,许久才道:“娘亲是对不起你,不过她没有废了你的道法,说明娘亲还是……还是……”她本想说还是留有余地,但看秦杳脸色越来越差,心里害怕,便不敢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