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剑答:“你与那个白展飞不同,我们打斗时,你见我咳得厉害,缓了攻击,没有趁人之危,所以料想你不会对一个被废了武功的废人下手。”
闻听此言,白展梦心里一惊,对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竟不是此前那种厌恶与仇恨。江湖到处都在传他为了博得养父的青睐,杀了武功尽废的前盟主,连柳媚儿都如此认为,没想到杨天剑竟然不信。
懂自己的居然是他!
想到此,白展梦举杯道:“原来只有你懂我,我白展梦敬你!”他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杨天剑闻言也举杯一饮而尽。然后给白展梦及自己各满了一杯,接着道:“我也打听了,灭我盟主府的人里没有你……所以我们其实也算不上世敌,当然……”
其实,杨天剑想说的是,他们当然是情敌,但想到如今自己拒绝了柳媚儿,便也不算情敌,就没再说下去。
而杨天剑提起接亲,白展梦心里的哀伤涌起,那日,他接亲的盛况似乎历历在目,但此刻他与柳媚儿却是形同陌路,于是他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就这样杨天剑与白展梦你一杯我一杯,酒过三巡,都有几分醉意,气氛和谐起来,早没了开始那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了。
杨天剑问起白展梦:“柳媚儿还好吧?”
提到柳媚儿,白展梦心头一紧,喉咙有点堵。过了很久道:“她没跟我在一起了,她回了圣女门。”
难怪是隐居,杨天剑对武林近期的事情是一点都不知。
白展梦又告诉杨天剑,“现在媚儿的圣女门声势浩大,在武林不可小觑,她如她娘创立圣女门一般,收天下受情伤之女子,杀天下负心汉,并且终日与不同男子寻欢……”
听到她终日与不同的男人交往,杨天剑有些不解地问:“什么叫与不同的男子寻欢?”
白展梦有些诧异的看着杨天剑,都是男人,怎么自己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居然还不知道是何意。他只得补充了一句:“男女之欢,而且是不同的男人,这你都不懂吗?”
听到这里,杨天剑脸刷地红了,顿感心口疼痛,良久,他有些无奈地道:“她怎会如此?”
白展梦眼里露出一丝哀伤,又仰头饮下一杯酒道:“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个都负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
杨天剑摇头道:“不,是你负了他,我可没有,我只是无奈……是你负她在先,伤她孩子在后,那可是你们的孩子,你也真够狠的。”
白展梦带着无奈又无辜地眼神道:“我不是故意的。再说,怎么就是我的孩子呢?应该是你们的吧?”
杨天剑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他深深叹了口气,道:“哎,到此,你还是不信她,我真替她不值。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你所说的什么苟且之事……顶多就是你看到的,她抱着我睡了一觉。”
白展梦眉头一挑,嘴角上扬,生气地道:“抱着睡了一觉,还说没有苟且之事?”他说着,一仰头,一杯酒下肚,要不是以酒来压制怒火,他都有点想抓住杨天剑的脖子质问。
杨天剑愣愣地看着白展梦,不解他怎么如此之气,眨巴着眼睛道,就是只睡觉,没你想的那样,就是没有脱衣服……没做那种事,你知道吧?”杨天剑着急的澄清,他是想替柳媚儿澄清,但又不知道如何说清楚,脸也红了,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白展梦问:“好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那我问你,你们在盟主府当真什么都没发生,无论在我们婚前婚后都没有?”
杨天剑凛然而答:“没有!你还说不是你负他,你至此还怀疑她跟我之间不清白。我实话跟你说吧,我至今都没有与任何女子有过你说的那种男女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