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撑腰(1 / 2)

经此一战,姜木斋算是彻底爆火了。

这樱桃酥奶、青提迎春酒、茉莉蜜浮酥奈花、玫瑰花熏茶,也便成了大家津津乐道的姜木斋招牌。

只是虽有许多食客慕名而来,想进姜木斋尝尝这些饮品,再听听那失传已久的琵琶舞曲,却被拒之门外。

“怪事,这姜木斋为何有客还不接?”

一群人满怀期待地前来这斋前,却被小厮告知今日不接客,都纷纷议论起来。

“对啊,我家娘子在那大赛上瞧见了一……什么,叫什么薰茶来着,说是可以美容养颜,非得让我给她捎回去一份儿。”

一粗犷的汉子,皱着眉,使劲儿地回忆自家娘子耳提面命的那个名字。

“玫瑰花熏茶。”旁边有一小娘子好心提醒道。

“唉对对对!就是这个……”

“哎,众位今儿都散了吧,没瞧着那牌子上写着些啥吗?”

桑桑实在看不下去了,扯着嗓门大声喊了几句。

她手里抱着小姐要用到的食材,身后都是一群同她一样负重累累的伙计。只是出门采购了一波,便被这一大群食客给堵在外面,挤不进去姜木斋了。

众人顺着桑桑的手看去,果然见着一块大大的木牌。上面写着:

[由于斋内人手不足,全心全意忙于半月后百花宴,但又不想辜负各位的热情,因而店内从明日起,实行每日限售。

樱桃酥奶、青提迎春酒、玫瑰花熏茶等三种饮品每日限购一百份,且前十名将随机赠送一种茶点,包括茉莉蜜浮酥奈花。

待百花宴结束,姜木斋将全面推出更多实惠又美味的饮品和茶点,届时欢迎每位食客前来选购。]

于是众人恍然大悟。

“既然免费送茶点,那我得早点来排……”

“散了散了,明日再来”

“不知这百花宴上,又能喝到些什么新品!”

郁枳想的这法子,不可谓不是饥饿销售,但确实让姜木斋每日都门庭若市,排着数十米远的长龙。接下来几日,所有饮品被一售而空,无一例外。

量少而质优,食客们对这些饮品和茶点也是赞不绝口。大家口口相传,姜木斋的名声也越来越大。

一时之间,姜木斋似乎真的开始重新在叶县火爆起来了。

郁枳也未曾松懈,她要抓紧时间。整理出一份茶酒菜单出来,将她能想起来的一些饮品做法都尽可能详细地写出来,如此斋内后厨的茶水娘子便可根据文字如法炮制。

同时,他们也在为百花宴而尝试制作些新品出来。

毕竟,真正的爆点,在百花宴之上。

若是每一种她在百花宴上推出的饮品都能广受好评,那么它们都能成为姜木斋的爆款。

不过还有一件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儿,是那日比赛上,排名第二的一号,比赛结束后便像销声匿迹了一般,郁枳多方打探也没寻到任何一人的踪迹,只得知那是一对父母双亡的兄弟。

她原本还想赶在其他酒肆之前,看能不能将他们雇进姜木斋。

如此看来,还是先在斋内培养几个人,之后再细作打算。

……

……

叶县东南方向,是最清静的一带,住着都是县上有名望、有权势或有才情之人。竹里居也赫然落建于其中。

然而面积最大的一所宅子,莫过于叶县县令府,徐府。层层翠松环绕,四合院落布局规整,处处皆是雕栏画柱,亭台楼阁、奇石假山水池环绕。奇花异草,万紫千红。

偶尔可听见几声灵动的鸟鸣,和后院潺潺流水。晨起可见薄雾霭霭,春日欣荣。黄昏则见斜阳晚霞,大雁南归。

只是正厅之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男人眉眼如画,气质清冷。端坐椅上,眉眼间神情寡淡,不怒自威。手指骨节分明,指尖在檀木桌沿极有节奏地轻叩,发出一声声闷响。

一声一声,却又是像敲在身旁僵坐的中年男子心上,吓得屋内一几人,连呼吸都带着些小心翼翼。

“带上来吧。”

良久,主位之上,怀岁聿掀开眼皮,语气淡然。

墨白得令,一脸肃然地打开门,将门外双手被捆的奴仆,挑了挑眉,将其一脚踢了进来。

那奴仆“嘭”地一声,从门口被径直摔到主位另一侧的中年男人面前。看清楚是自家老爷后,他手脚并用地去抓面前的衣角,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老爷,救救奴才!”

徐县令心头狠狠一惊,拼命挣脱那奴仆,一个侧身,恭敬地面向坐上的男人,颤颤巍巍,语气有些疑惑地问道:

“大人,不知下官府上这贱奴,犯了何事?”

他又忙补充道:“这贱奴若是冲撞了大人,或犯了什么大错,下官也绝不会包庇他!”

男人依旧一言不发,眼神有些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奴仆。随后,冷漠道:“你来说。”

那奴仆对上一双幽深寒冷的眸子,猛地打了个寒颤。想起自己刚刚被那侍卫三下五除二捆起来的场景。他只觉得,自己若是不说出些让这位大人满意的话来,便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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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奴都是受了大公子,不,徐允文的指使。不然奴岂敢在那小娘子的摊位上动手脚!”

奴仆往地上一趴,狼狈不堪地求饶。

许县令闻言,差点气背过去,他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却又被墨白一个眼神给吓得悻悻地坐回去了。

“吩咐你动了什么手脚。”

墨白冷嗤一声,将剑鞘抵在那奴的背后,逼问道。

那奴仆被冷冰冰的剑鞘吓得扑倒在地上,使劲儿磕头,慌不迭地又将刚才已经招供过的事儿又重复讲了一遍。

“公子让奴,去将那四号位上,所有的茶叶都替换成发霉的茶饼。只是奴心里胆怯,才拿出来一个木盒,便被那摊子上的一点动静吓得落荒而逃了!奴发誓奴所言句句属实。”

“你休得胡言!我儿与那女娘无冤无仇,何必让你去陷害她!”

徐县令气的吹胡子瞪眼,越听脸色越差,他瞥了眼身旁之人越发寒凉的面色,心里暗骂这奴仆白眼狼,恨不得过去撕烂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