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大,那老石,不太安分,你多注意。”
余渔想起什么,道。
两人谈完话,也不过十分钟时间。
余渔离开去安排饭菜,解黎洗了个澡,去了民宿的餐饮区。
这家民宿不算小也不算大,但各方面都很齐全。
余渔这次来是秘密前往,就带了两个人。
饭桌上,余渔、解黎、吴邪、净缘和尚四人。
让其他三人都有些惊讶的是,净缘和尚竟然吃肉。
除此之外,这一晚也没什么波折地就过去了。
清晨,解黎跟余渔相对而坐,吃着早餐。
吃完,余渔告诉解黎,截止目前为止,他们的人已经查了几百家寺庙,连同西部的百余家,没有一个法号叫净缘的和尚。
倒是什么,静源、静远、静愿、敬远……什么什么的,谐音的很多。
解黎倒也不失望,本来也就是试着去查查。
她让余渔不用再查了,大概率是查不到的。
越野车已经就位,那位向导老石也背着自己的背包匆匆赶了过来。
说是老石,但看起来也就四十多五十那样。
皮肤黢黑,眼睛一只大一只小看着很不对称,嘴唇很厚实。
总之,有点丑,但还算精神。
眼看一切准备妥当,吴邪跟那净缘和尚还没下来,余渔就让随身的两个伙计去叫。
吴邪被叫醒的时候,一脸懵,一看表,堪堪四点半。
他垂头丧气地拿着自己的包下来了,看到解黎,有点郁闷:“阿黎,这么早?”
解黎还没说话,那旁边站的老石先开口了:“不早啦,沙漠上热得慌,早点去少受点罪,要是白天去,刚进沙漠就热死人,早点去缓缓慢慢热,还能给人适应适应。”
理是这个理。
吴邪点点头,也不说话了。
等净缘和尚下来时,众人意外地发现,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破布麻衣,脚上踩着有点破的草鞋,一头微长的头发被一块破布包地严严实实,刚靠近众人就纷纷皱起了眉头。
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像是十来天没洗的臭脚丫子。
虽然在墓里闻惯了各种古怪熏人恶心的气味,但不代表解黎不会嫌弃。
她对那人作了个打住的手势,那跟乞丐似的人摸了摸头,迟疑地指了指自己。
两个伙计很有眼力见地上前挡住他,净缘和尚暗暗给了那乞丐一个得意的眼神,悠哉悠哉地绕过两个伙计走到解黎面前。
“你认识?”解黎看了他一眼。
净缘和尚不想说那是他暂时的搭档,但又得找个由头把人带上,就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老锄……咳,这老梆子这般可怜,不若带上如何?”
老……老梆子?
吴邪目瞪口呆。
解黎也用异样的眼神看了和尚一眼,不可思议指着自己道:“你说谎话骗我都不打草稿的吗?”
远处的乞丐耳朵灵着呢,听到和尚叫他老梆子,气得跳了起来,破口大骂:“我曹尼玛的老秃瓢,你他娘嘞是真不当人子啊,俺惹你了俺骂你了?你个狗奶奶养的狗儿子,说话跟那茅房似的满嘴喷粪,一天不怼你浑身不舒坦是不是,来来来,让爷爷俺给你舒活舒活筋骨。”
他一个闪身就越过了两个伙计的阻拦,脚下生风地冲了过来。
众人心里一惊,两个伙计转身去拦,余渔目光一沉,手腕一翻一甩,三枚银针直冲那乞丐而去。
乞丐眼睛亮,看到那银针上反着五颜六色的光,大惊。
破破烂烂的麻衣袖子一忽扇,卷起了三枚银针反手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