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比余渔射出银针的速度都快,余渔眸光一凝,正准备躲开,解黎手指微动,一根红丝缠住三枚银针,轻轻巧巧抛给了余渔。
余渔轻松地接了过来,警惕地盯着那乞丐。
这一系列动作快地吴邪都没反应过来,净缘和尚跟那乞丐看到解黎这一手,都有些惊讶。
那乞丐也不跑了,本来就没几步路,他啧啧称赞:“呦,小丫头手上功夫不错,跟谁学的?”
解黎没说话,那乞丐也不恼,转向余渔,眯了眯眼,道:“你这小姑娘好生歹毒,俺还没怎么着你们,你就给俺下那么毒的药,这行事作风,好生熟悉。”
他沉思着,一时没想起来。
余渔清浅地露出一个有些乖的笑,嘴里的话却听得人心里一凉:“你的出现,就已经冒犯了我老大,死不足惜。”
不说那味道让老大心里不爽,就说他敢不顾老大让他停下的指令以及闯过伙计的阻拦,就已经默认了与他们为敌。
吴邪皱了皱眉,有些陌生地看着余渔。
在他印象里,余渔绝不是现在的样子。
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余渔。
毒仙姑的弟子,岂是什么良善之辈?
“哈哈哈哈”那乞丐听了,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所幸这间民宿已经被余渔暗地里包了场,这才没惹人注意。
“有那味了有那味了”乞丐指着余渔,眼中满是欣慰:“你是那毒娘们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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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渔心里一震,解黎挑眉道:“你认识毒仙姑?”
“怎么不认识”乞丐愤愤道:“你们师徒真他娘的好样的,当年那娘们一见面就给俺下毒,时隔多年她徒弟也他娘一见面给俺下毒,怎么着师徒俩齐全了,说好的,就针对俺。”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打起滚来:“俺不活了,那秃瓢欺负俺,你们也欺负俺,俺活着没啥意思了,不活了!”
众人面面相觑,解黎忽然把目光盯在净缘和尚身上。
他正闭眼念叨佛经,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看不见。
“大师,你说为什么他不是和尚?”
解黎突然的问话,让净缘和尚睁开了眼。
有些疑惑地望过去。
解黎摸了摸下班:“据说曾经有位活佛济公,吃肉喝酒犯了不少清规戒律,常常一副疯疯癫癫的乞丐样。”
她看了看净缘和尚,又看了看地上打滚的乞丐。
这二人一结合,啧,有那味了。
净缘和尚脸皮一僵,吴邪余渔忍不住失笑。
“咳,施主见笑了。”
净缘和尚对解黎念了句佛号,转头看向地上的乞丐,眼底忽然漫上了一层杀气。
这杀气看得站在乞丐旁边手足无措的两个伙计齐齐退了一步。
解黎也有点惊讶,余渔在想怎么问那乞丐认识她师父的事。
吴邪现在也不瞌睡了,眼睛瞪地像铜铃,直勾勾盯着那和尚跟乞丐。
净缘和尚走到乞丐旁边,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道:“老锄头,你可真他娘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黄瓜地瓜大西瓜,你就是其中的老倭瓜,你不想活了是吧?行行行,看在这么多年认识的份上,贫僧送你一程,到了佛祖面前可别忘了替贫僧美言几句。”
他狠狠抬起脚,冲着乞丐的脑袋就踩了过去。
乞丐大惊失色:“我擦秃瓢你来真的啊?”
他慌忙在地上滚了一下,爬起来就跑。
净缘和尚撸了撸袖子,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脸颊僵硬满脸横肉,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
然后,解黎等人见到了一场由净缘和尚跟乞丐共同演出的一场戏——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