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色连夜便离开了,当然是去大郑找他那大哥丹妖包不空去了,绝对没有任何一位御刀巅峰高手愿意当那“蛊母”,而御刀巅峰高手绝对是极难对付的角色,你想用人家当“蛊母”,一不小心被发现了,肯定会被人家一刀给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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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包不色正好借避“难”的机会去找包不空弄些能用得上的“灵丹妙药”。
安泉又逸出水灵气机,穿过河水,直探入到了淤泥之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淤泥深处竟皆是青玉,连片的青玉随着河床的走向蜿蜒向前,竟若一青龙沉潜于河底。
而在“青龙”的龙体之上,赫然贯穿着百把雕刻着符咒的巨刀,简直已将“青龙”置于死地!
安泉一下下刨着卵石,脑海中浮现地却是那个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这山海侯刘胜天到底是在搞什么玄虚,河底放着巨玉不采,却插了百把巨刀,只在阶地上挖小玉石,事出反常必有妖。
安泉又探看了四周,除过这河底异样外,其余各处都很正常,而这些挖玉民工有说有笑,显然不是强迫来的,不像路家是掳人当苦力。
再没什么发现后,安泉趁着夜色昏暗,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悄悄溜走了。
安泉不懂风水堪舆之术,只是直觉这山海侯挖青玉定然大有蹊跷,偌大的一片青玉石不去开采,而是插着巨刀,实是让他无法理解。
但安泉也没发现其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举动,于是就揣着这个疑问离开了。
安泉又由青玉村中走出,想了想没有再回赵大虎家,生怕万一以后发生什么事情,连累上这一家就不好了。
以他现在这个半化不化刀的境界,已是寒暑不分,昼夜一般,根本无虑什么月黑风高,露凉霜重,于是干脆就“青袍夜行”了。
天蒙蒙亮时,安泉来到了入境大赵的第一座城池,天和城外。
这时偌大的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守城的老卒揉着惺忪的眼睛走了出来,将护城河上的吊板桥缓缓放下,然后取了把扫帚打扫着城门前的落叶。
这时另一侧小路上有一群入城卖菜的农夫推了独轮车而至,安泉就紧随在他们身后,入城而去,而那老卒自顾打扫,都没抬头看上一眼。
这天和城并不大,但一看即知是一座老城,青石板的路面,有些地方似乎被重压久了,是裂纹纵生,城中亦是水道纵横,连接两街的石拱桥亦是被岁月斑驳出古老的痕迹,桥面石栏上的小石狮子有些都破损了。
安泉随着菜农走着,他们肯定去的是此城的繁华人多之地,最好有个马巿,能让自己买匹骏马代步,这以双脚丈量地球虽累不着安公子,但明显太费时了。
连过了三道石桥穿过了三条街,果然有一片偌大的场地,卖早点的卖菜的都聚在这里,但安泉左看又望,不见有卖马匹的。
坐在一位年龄颇大的卖早点的摊上,安泉要了两枚茶叶蛋三块酱香饼和一碗白米粥,先来填饱肚子。
吃着边问那摊老板:“这位大叔,这城中可有马市,我想买匹代步的脚力。”
摊老板笑道:“这小城里哪有什么马巿啊,到是出了南城门有个马场,却是瑞王府饲养军马之地,那里的马匹不少,但不会买卖的。”
军马啊,肯定是膘肥体壮,奔驰如风,安泉算是收获了个有用的信息,吃饱后付资就径直往南出城去寻那马场去了。
瑞王府马场之中,那素纱笼面的女子正在挑选着马匹,军用之马果然俱是神骏,那女子很快挑了一匹白色的骏马,令身侧兵士去配上马鞍等物。
一直随行的“车夫”道:“郡主玉体初愈,还是乘坐马车比较妥贴,骑马太过劳累。”
那女子摇头道:“我已痊愈,于将军不必担心,这一路耽误的时间够长了。”
于丹心见郡主是执意如此了,又道:“不若我先带着东西回去,郡主由马场刀卫随后护送返回。”
赵苏苏微微吁叹道:“于将军忘了,那物是不能接近阳性之体的?”
于丹心一愣,心道:没这么玄乎吧!
但事关重大,他也不敢擅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