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你要是对我不好,我还是要跑(1 / 2)

第一个打来电话的人是红姐,她语调中满满的震惊,“梨梨,怎么回事,我竟然看到你变成薄宴时的小三?”

“他,他不是已经……”

她简直压抑不住内心的震惊。

“没有。”

“我找到他了。”

“可是他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名字,难道里面还有什么狗血的内情?”

“对,好大一盆豪门狗血。”

我简单的跟红姐描述了下。

红姐震惊的半晌都回不了神。

“那,公关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回应?”

“我得先和薄宴时商量商量。”

虽然现在我和薄宴时的感情很好,但是事业也是我很重视的一部分,万万不能被谷雨给毁了。

挂掉电话还没等我和薄宴时开口,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打来电话的人是叶锦。

我迟疑两秒,最终接通。

叶锦,“你找到宴时了?”

她的声音中满是激动,甚至还隐隐带着哭腔,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之后,她激动的直接哭出了声音。

“太好了,梨梨,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就这样离开我们——”

“我们”这个字眼让我怔忪。

须臾笑开,然后挂掉了电话。

虽然我和薄宴时打算重归于好,但是我没打算原谅叶锦。

虽然叶锦最后自食恶果,打算弄个私生子恶心我,最终恶心的人是自己。

但是那些伤害尤在,不是随便就能释怀的。

显然叶锦也明白这一点,她没有再给我打来电话,倒是在半个小时后,给我发来了一条长长的留言,恳切的请求我的原谅。

我没回。

而是看向正在逗弄星星的男人。

“薄宴时。”

“嗯?”

男人转过身来看我,顺势把手脚不停晃动的小家伙放到婴儿车里面。

“过来。”

我对他勾勾手指。

他于是在我身边落座,一条胳膊自然的搂住我的肩膀,把我整个箍入他的怀中,低眸觑我的目光又暖又甜。

“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是关于谷雨的事情。”

他诧异。

我于是打开热搜,把新闻给他点开看。

他越看眉心皱的越紧,最终撂下手机看向我,“我立刻发一个声明。”

“先不急。”

他脸庞上的紧张和焦急让我郁闷的心情好转不少,“这件事有点不好解释。”

“我出面不就容易解释了?”

“我和你才是正牌的夫妻,只要说出我的真实身份,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问题就出在这。”

我深吸口气看向他,“之前一直没和你讲,我们的夫妻关系有点非比寻常,虽然我们已经结婚近四年,但是我们的婚姻关系一直是保密的。”

“大众并不知道我们的夫妻关系。”

“如果公布……”

我掀起眼睫毛觑他眼,说出最后几个字,“那你可就彻底没退路了。”

“要什么退路?”

“我觉得你才是我的退路。”

薄宴时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外。

“哪怕我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差点没命,失去记忆,进入生命的低谷,你依旧没有放弃。”

“在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你却依旧在坚持不懈,这对我来说难道不是最好的退路?”

好家伙。

这男人是失忆后嘴巴抹了蜂蜜吗?

不然为什么他说的每个字都戳在我的心巴上?

“那你可得想好了。”

“嗯,别担心。”

薄宴时显然对这件事很重视,甚至还一个人钻到厨房里面,斟词酌句的想文案。

我则是上网冲浪,看一下舆论发酵到什么程度。

也不知道谷雨背后有什么高手,能够在短时间内冲上热搜,并且雄踞在热搜第一上,绝非什么易事。

红姐期间又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我的商量结果,我告诉了她。

“其实想澄清也简单,梨梨,只要把你和薄总的结婚证拿出来一晒,一切流言蜚语都会停歇。”

“深扒起来,那个谷雨才是个小三吧。”

“嗯。”

“不过结婚证不在我手里,红姐,麻烦你去我的公寓,在主卧室的床头柜上拍下结婚证发给我。”

“保姆阿姨在家,让她给你开门就好。”

“放心,交在我身上。”

晚间。

红姐把结婚证发给我,我看着鲜红的证件,脑海却蓦地浮现和薄宴时一起领证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他还是冷峻的高岭之花。

现在认真回想起来,他说出口的话冰冷的不像37度的体温说出来的,但是那双眸子却时不时的暴露出他真实的情愫。

可惜那时候的我根本看不清。

我和薄宴时的这段婚姻,还真是扯不断理还乱呀。

去书房看薄宴时。

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是我,眼眸中闪逝一抹亮光。

“过来看看我的文案。”

我低头看了看,文字真的很奇怪,有种很直接的冲击力。

简单的组合,却依旧能感受到那股炙热的感情。

小主,

薄宴时显然是删了又删,才想出的文案。

我满意的点头。

然后把我们的结婚证拿给他看。

薄宴时低眸看了一眼,眉心就拧出一个疙瘩,“为什么我们两个脸上都没有笑容?”

一句话就给我问倒。

我小心的觑他。

他捕捉到我的眼神,眼阔瞬间缩紧,狐疑的问,“我们当初结婚,谁都心不甘情不愿?”

“怎么可能?”

我打哈哈。

“反正我,心中是甘愿的。”

“至于当初的你嘛,那就只能等你恢复记忆才知道了。”

“甘愿,嘴角是这个弧度?”

薄宴时的手指戳在结婚证上我的嘴角上。

“结婚我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只是那天的心情算不上很好,因为我那时候还在担心妈妈的情况。”

我深怕他多想,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指尖也戳在结婚证他的脸庞上。

“跟我比,你这张脸好像更阴沉。”

“我失去了记忆,你可没有。”

他还击。

我一下子被打的蔫巴了。

“好吧,我承认,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的确是都有其他的念头。”

“你有什么念头?你心中装着其他人,却迫于形势被逼和我结婚?”

我惊了惊。

没想到薄宴时竟然一针见血。

不过那时候“我心中装着其他人”,只是一个我营造出来的假象。

在没失忆的薄宴时眼里,我一直是喜欢燕栩的。